这日桑榆刚刚来到大理寺,就被告知崔叙回来了,让桑榆去书房寻他。
桑榆便去了。
崔叙的书房其实也是他处理公务的地方,因为事务繁忙,他还叫人在里间隔了一个卧间出来,若是实在累了,就可以在里间歇息歇息。
桑榆进去的时候,崔叙正在外间的桌子上吃朝食,路崖一脸心疼地在一旁伺候着。
崔叙的朝食也很简单,百味粥配上一些糖渍萝卜,倒有些清淡了。
桑榆这几日对大理寺的公厨也有了一定的了解,那就是发挥很不稳定,他们做什么寺里就吃什么,好赖全凭他们心意。
桑榆到来的时候,崔叙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看见桑榆很局促的样子默默地放下碗筷,吩咐路崖收走。
路崖深知崔叙的性子,也不多言,收起碗筷交给外面的小厮后,又转头给崔叙沏了一壶茶。
崔叙并没有喝茶,而是将桑榆叫到竹榻前,从榻上的桌几里拿出了一个木牌,“某一直忘了给桑小娘子,这是你的身份木牌。”
桑榆接过木牌在手里翻看了一下,好奇地问:“这就是鱼符吗?”
鱼符乃是身份的象征,一般装在鱼袋里随身携带,都说看一个人官位大不大就看这人带的是什么样的鱼袋,她一直很好奇金鱼袋是不是真的是用金线缝制的。
崔叙还没回答,一旁的路崖笑出了声,“桑小娘子开玩笑了,鱼符乃是贵重物品,非正五品以上官员不得佩戴。”
崔叙解释道:“这就是普通的木牌,你带上它以后办事方便些。”
桑榆自知闹了一个笑话,也不再问,只能怪自己以前读的书太少了,她只能看向木牌上的字来掩饰尴尬。
这么一看,桑榆发现不对劲了,木牌应该是早就准备好的,上面没有写桑榆的名字,只写了大理寺和官职名,让桑榆惊讶的是官职上写的是司务一职。
这莫不是拿错木牌了,桑榆当即问了出来。
崔叙沉默了一会儿,解释道:“仵作一行实为贱役,从事着多为低贱犯案之人,桑小娘子乃是良家女子,某虽爱才,但也不忍桑小娘子从此入了贱籍,司务一职虽然是最下等官位,但好歹落了一个官身。”
桑榆听了,在心中长叹一口气,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仵作,或者说是法官就是让人看不起的,甚至多加避讳。
她谢过崔叙,便离开了书房。
从崔叙书房出来的时候,桑榆想了很多很多,她能理解,也很感激崔叙的做法,只是到底心里有些寒凉,作为最靠近死者,最能给死者讨还公道的人,仵作何时才能被世人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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