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吃了就是睡,公主都急上眉梢了,还笑,笑什么笑。”
钟林原先是笑的,被小毕训了以后不敢笑了,脑袋往刘意这边探,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刘意她哪养的大型犬
刘意说小毕,“你说他干嘛,我本来就是让他去麹义那边玩。”
小毕急了,“可是公主”
刘意接过阿史磨好的小刀,在竹简上刮字,头没抬,“这是我自有分寸,你去拜访沮别驾,问他莫须有的事做不做,要是愿意去做,就让他和你俩一块去找麹义。”
小毕点头准备退下,琢磨莫须有这三字,小心翼翼问,“公主,什么是莫须有”
刘意拂去木屑,语气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就韩馥欲杀长公主呗,随便你们编。”
起兵这种事得要一个名头,师出有名很重要,叛变多难听,天降正义好听多了,还能拉拢一些人,麹义这种傻的,一定不会拒绝这种好事。
毕竟,一个长公主,可没能力掌管整个冀州。
刘意说完正想让小毕他们退下,钟林忽然开口,“长公主,咱们可以多叫些人。”
小毕又拿眼睛瞪他,刘意搁下笔向钟林,“你常
在外,比我知晓更多消息,尤其是军营里头的。
如果能找上一支兵马,我的胜算又能多几分。”
钟林憨笑着,显露出几分大智若愚的味道,“俺只是听麹将军说的,冀州有支黑山军,早些年归降了,不过不太安分,麹将军时常会和他们交手。”
刘意几乎要笑出声,真是瞌睡递枕头,要什么送什么。
她按下激动的心情,站起来快步走了几圈,平复激动的心情,一步一步着手安排,“你先问清黑山军在哪,等麹义这边定下,再去黑山军那谈。”
钟林响亮应声,乐颠颠退下,小毕虽然吃味,不过也替刘意高兴,挺直腰板去找沮授。
刘意在屋里绕了一圈,写给刘虞的信只写了一半,她坐下来续笔,已经拿起的笔又放下。
“不急。”
只要兵马有了,这写信寄信的人,自然也会有。
刘惠离开邺城时,不少人出来相送,大伙对刘惠多少有种同病相怜的悲痛,刘惠这等忠贞之士都被扫地出门,他日我等又该如何自处。
刘惠其实干劲满满,不过记得刘意的话,表情是生无可恋,他这些日颓废得很,一时还没有补回精气神,乍一真的很像哀大莫过于心死。
他挨个和同僚道别后,刘惠表示不必相送,咱们后会无期。
处于人群中的沮授听到这话表情古怪,碍于他人在场,他没说什么,只目送刘惠远去。
等刘惠走后,同僚问他要不要回去,沮授目光稍作偏移,干巴巴道,“我还有公务在身,就暂不与诸位同行了。”
他准备去麹义那边游说。
沮授身为别驾出门分量还是很足的,单乘一辆车。
别人一没车蹭,也很干脆说再见。
临走时嘀咕着,“哎,别驾暂时不回,我等先行回去,若是见到使君,又该如何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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