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他和麹义都熟,双方人马也熟,张郃的优势荡然无存,更别谈麹义自己的私兵,那是一个抵十个。
文官泼完冷水武将又来送冰块,韩馥甩脸离去,会议直接半道夭折。
今日又拖过去,刘意听了沮授送来的消息,想了会问沮授,“公与觉得,流言可用否”
沮授点头,“可也。”
这事交给小毕安排下去,等第二天韩馥爬起来时,城中有百姓跪在韩馥府邸前,哭喊着不想死。
“求使君救我等性命。”
韩馥勃然大怒,命手下将他们抓起来,传到刘意耳朵时,已演变成沮授他们为民请命,求韩馥释放无辜百姓。
刘意漫不经心听着,拿刀剐去竹简上的错别字,“再等等。”
等公孙瓒来了,韩馥也差不多崩溃了。
就如刘意所料,半个月后,公孙瓒兵马入冀州的消息传来,还是打着讨伐韩馥的名义时,韩馥数日没有现身。
刘意满意收起自己的大作,吩咐沮授,“可以动手了。”
沮授走后,小毕见刘意脸上没有喜色,问道,“公主是有忧心之事”
刘意心情不太好,“河内一直没有消息。”
若是袁绍赶回,定会大张旗鼓打着她的名头,所以这么久了,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
沮授亲自拜访韩馥,公孙瓒压境的消息使韩馥苦闷不已,听闻沮授有解决之法,韩馥快步相迎,拉着沮授的手亲切道,“别驾快快入座。”
沮授被迎到上座,韩馥更是热情无比,以酒水相迎。
沮授着实有些受宠若惊,他跟随韩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韩馥厚礼相待。
“授不敢当。”
韩馥举杯,面露苦色,“如今我遭大难,无人拜访,唯独公与肯来,还带来解决之法。
我岂有不相迎之礼。”
沮授心生感叹,韩馥这厚礼来的太晚了。
两人共饮一杯后,韩馥迫不及待开口,“不知公与所说的解决之法,可是什么妙计”
沮授放下酒樽,“乃是兵不血刃之法,一来保麹义等人退兵,二来使君也能安然无恙。”
韩馥大喜过望,“愿闻其详。”
沮授道,“交出州牧之位,退居二线。”
韩馥脸色顿时难起来,他正欲发火,沮授又道,“使君莫误会,非是交于麹义,而是交给另外一人。”
韩馥忙问,“是何人”
“长公主。”
沮授见韩馥脸色怪异,继续说下去,“使君试想,麹义等人不过借长公主之名讨伐使君,假使使君将州牧交于长公主,他们哪还有讨伐的借口。
正所谓师出有名,无名又如何使士兵信服。”
韩馥觉得这法子忒怪了些,“长公主一个女郎,怎能做州牧。
再来她先前与袁绍勾结”
沮授劝说,“使君此言差矣,使君之位来源天子,长公主乃汉室公主,为君也,臣还位于君名正言顺之举,有何不可。
再来长公主身为女郎,何曾懂政务,做了州牧还不是得询问使君,使君虽失名,但并未失权啊。”
“再来长公主身为女郎,天生根基不稳,难以服众,稍作施压,他日州牧之位又能重回使君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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