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心计极深,欲借主公和韩馥之争从中获利,以此谋取冀州。”
袁绍话还没问出口,就被郭嘉劈头盖脸念了一通,念就算了,还全是胡说八道,他着跟前这个年轻人,以及若有若无的酒气。
厌恶皱眉,转头问荀谌,“今日之行如何”
荀谌拱手,“回主公,长公主已经松口了。”
袁绍露出满意的笑容,对荀谌面有赞扬,“很好。”
荀谌不骄不躁,“不过是借了人和,韩馥失策,惹怒了长公主,我等方才与长公主见面,劝动长公主。
只是”
袁绍忙问,“只是什么”
荀谌道,“长公主不愿主公与韩馥交恶,前往渤海还需些时日。
此
事恐怕要主公亲自出面。”
一提韩馥袁绍就心烦,再听荀谌的意思要他和韩馥做表面功夫,袁绍面有不快,荀谌出袁绍的不情愿,劝说袁绍,“主公,眼下长公主在韩馥手里,夜长梦多,请主公尽快下决定。
再过几日,韩馥怕是要我等返回渤海。”
袁绍实在不想和韩馥打交道,当下把麻烦扔给众人,“你等,有何见解”
众人面面相觑,作为发起人的荀谌率先开口,“主公可摆宴邀请韩馥和长公主,在长公主面前向韩馥道歉。
这样,长公主自然无后顾之忧,放心与我等同行。”
要他道歉,袁绍再问,“元图,子远,你们的法呢”
座下的逢纪和许攸对视一眼,逢纪率先道,“友若之法可行。”
袁绍不愿出声,行归行,可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许攸道,“主公可修一封,将长公主约到城外,直接带去渤海。”
这就是骗了。
荀谌拿余光瞥许攸,写信骗人家小姑娘,也亏你想得出来。
他试图说服袁绍,“主公此计不可取,惹恼韩馥不说,万一长公主得知自己是受骗而来,怕是要和主公生隙。”
许攸幽幽道,“你不说我不提,长公主又怎么会知,再来长公主对主公有好感,就算他日韩馥问起,你说长公主是信一面之缘的韩馥,还是替长公主卖命的主公。”
荀谌急了,“长公主非是不懂事的女流。”
许攸不屑,“女流之辈再懂事又有何用。”
“你”
袁绍伸手,“诸位莫争了,此事明日再谈。”
就是今天不谈了。
荀谌无奈行礼,袁绍起身时,一直不发言的郭嘉出声,“主公,长公主要修给幽州牧,幽州和冀州接壤,一旦出事冀州必受累,主公可同信一封,和刘太尉定下盟约。”
袁绍是真听烦了,语气不佳,“她刘意写信给刘虞和我有什么关系,冀州我都没拿下,八字没一撇的事,写什么信。”
郭嘉道,“主公声望远在韩馥之上,提前结盟一来扩大主公声誉,二来也能给韩馥压力。”
这话听起来有道理,可袁绍正烦郭嘉,对于郭嘉的话也不想听,敷衍了事,“明日再说。”
说罢衣袖一甩,郭嘉再起身时袁
绍已无踪影,逢纪等人纷纷离去,只剩郭嘉一人坐在座位上,荀谌起身向郭嘉,面有担忧,“奉孝。”
郭嘉脸上倒无失落之色,只是问起荀谌,“若是主公在冀州之争失利,友若你会投靠长公主,还是另寻新主”
投靠韩馥勉强还能听听,投靠长公主什么鬼。
荀谌怀疑郭嘉脑子还没清醒,可对上郭嘉直视过来的目光,荀谌只得答道,“我暂时不会离开冀州,你知道的,荀氏乃是大族。”
这是一种策略,荀谌和郭嘉不同,荀氏一族有多杰出之辈,昔日汉室尚在,一个个报效朝廷不足为怪,如今天下大乱,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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