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便没有再说话了。
他就继续尝试引导,“是不是受了欺负?”
“没有。”
那道声音虽然柔和,却也带着几分明显的倔强。
他就抬头凝望夜空,头一回用自己的权利说话,“我可以帮你还回去,怎么样?”
对面那人却是又轻笑了两声——或许只当他是个微不足道的宫奴罢,还敢说出还回去的话。
他跟着无声一笑,刚想告诉她:自己是真的能帮她还回去。
那道刻意掐尖了的嗓音却又传了来,她说,“我和你讲个故事罢。”
能开口说出自己的苦恼,即是最好的,他胸口的郁结之气由此舒缓,畅快道,“好。”
接下来的故事,却着实令他没有料想到。
墙对面的人说了一对姐妹:姐姐直率爱人,最后被赐了毒酒;妹妹谨慎小心、步步为营,却活得很拘束。
她问他:觉得活成哪一个才好?
其实他私心觉得,自然是活成姐姐那样才好,纵然没有得到一个好结果,但起码是活成了自己,只是时运不济,所遇非良人罢了。
可话到嘴边,他实在不知道这两姐妹和这个小宫女有什么关系,就只好说,“都好。”
“姐姐嘛,虽然下场不好,但相比起妹妹来,胜在问心无愧,坦坦荡荡,爱便是爱了,又如何?倒也自在一世。
至于妹妹嘛,虽说虚伪痛苦,但史公有云,所以隐忍茍活,幽于粪土之中而不辞者,恨私心有所不尽,鄙陋没世。
若妹妹心有所求,便只是求活,茍活于世也未尝不可。”
“恨私心有所不尽。”
墙后的人就跟着念了一遍。
那么——她口中的妹妹才是她自己了?他正要肯定,却听对面的声音忽而放平了,“你觉着姐姐那样活着是不是错的?”
这声音……是申氏。
他小心翼翼回答,“错,不在她。”
这一刻心里就好似猛地卷起了一阵风,将宁静的原野吹乱——他着实没想到,这个两次上来南宫阙楼的人,竟是北宫的太子妃。
那她口中的姐妹,又是何人物呢?
思绪及时收住,他随即起身,说起了结尾的话,“时辰不早了,你早些回去罢。”
若到时候申氏自己反应过来,难免尴尬,他遂不再多留一刻,握住腰侧长剑匆匆下了阙楼,不过步子迈动过后,却在平台拐角犹豫一瞬。
他再一次鬼使神差地,朝着楼中暗道钻了进去。
等再回到阙台高处时,就瞧着那抹身影快步离去了。
*
这些时日,他愈发频繁地出入京郊大营,几乎没有回过一趟益北王国邸,许氏后来也来过几次,借着送吃食、亲手缝制的足衣、护胫这些东西,就是为了来看看他——妇人的心思如何,他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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