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齐大笑。
();() 原来此人是这瞻广堡的校尉,叫做周广基,堡里大小事情都归他管。
他数月前去宁硕城议事的时候,曾与张景民见过,彼此颇为投缘。
后来又往返过数次。
“老周,我来这是想请你帮个忙。”
张景民没有过多客套,直奔主题。
“我明天要带着人去梁军营前探一探,如果有机会,还要挫一挫他们的锐气,想借你的兵马一用。”
周广基想了想。
“张教头没有调兵的令牌?”
“确实没有。”
张景民点了点头。
“我们是以侦查敌情的名义来的这儿,没有什么令牌。
有什么法子通融么?”
周广基点了下头。
“有的。
没有令牌,我不能出兵去打梁军。
但张教头可以引一些梁军前来,如果人不算太多,我可以帮你把他们吃掉。”
“好。”
张景民胸前抱拳,也不多说话。
“张某谢过周兄了!”
“不必客气。”
周广基也不是一个话多的人,抱拳回了一礼。
“若能功成,我们再畅饮叙旧!”
张景民与周广基略说了几句话,就告辞出了屋子。
原来,这张景民其实不善交谈。
如果是带着目的去说话,诸如讲述军情,谈论谋划这些,他能讲的言语不少;又或者是与外人逢场作戏惺惺弄态,他也能说上几句。
但如果是叙说闲话,就算和知己好友,他也往往讲不了几句就无话可谈了。
不过他和周广基是意气之交,彼此知道彼此为人的,也不需要嘟嘟囔囔些啰嗦话。
张景民爬下梯子,有军士领他们去了住处,安歇下了。
才刚进了屋子,便有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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