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北辰说。
夏曦想了想:“你之前说,这个神庙供奉的事伊西丝,那为什么也会有哈托尔?”
“哈托尔和伊西丝其实关系很密切。
古埃及历史很长,神灵的定义也一直在变,甚至同一时代,不同地方供奉的神系也不一样。
就拿伊西丝和哈托尔来说,有时她们是重叠的,有时又是婆媳关系。”
“婆媳?”
夏曦忍俊不禁,“谁是婆婆?伊西丝?”
“对。”
“那伊西丝的儿子是谁?”
“荷鲁斯。”
瞿北辰往墙壁上的浮雕找了找,指着一个鹰头人身的神说,“就是他。”
夏曦仔细看了看:“身材倒是好。”
瞿北辰:“……”
“荷鲁斯又有什么典故?”
夏曦问。
“荷鲁斯的父亲奥西里斯是九柱神之一,也是神话中的第一位法老。”
瞿北辰继续说:“奥西里斯被兄弟塞特杀死,篡夺了王位。
后来,伊西丝生下荷鲁斯,想尽办法保护他不被塞特杀害,抚养他长大。
最后,荷鲁斯打败了塞特,夺回了王位。
荷鲁斯是法老之神,所有的法老都是他的化身,伊西丝生育并保护了他,也就成为了法老的母亲和王位的守护神,所以每一任法老都很重视伊西丝的祭祀,尤其是后来的希腊罗马罗马时期,对伊西斯的推崇达到顶峰。”
夏曦看着墙壁上的荷鲁斯和伊西丝,好一会,开口,“这么说,荷鲁斯是个遗腹子?”
瞿北辰:“……”
他睨着她:“我发现你的关注点真挺奇怪的。”
夏曦弯弯嘴角。
“他也不算遗腹子。”
片刻,瞿北辰说。
“怎么说?”
“塞特把奥西里斯的尸体分成了许多块扔掉了,伊西丝找遍世界才把它们找回来。
但奥西里斯的生殖器被鳄鱼吃掉了,伊西斯在众神的帮助下,用神力做了一只生殖器安在了奥西里斯的身上,从而怀上了荷鲁斯。”
夏曦:“……”
“古埃及人真是恶趣味。”
她说。
瞿北辰笑笑:“远古神话差不多都很恶趣味。”
午后的太阳依旧热烈,柱廊上方没有遮挡,太阳灿灿晒在几千年的雕刻和两人的身上。
夏曦从包里拿出帽子戴上,一边拍照一边听瞿北辰讲解壁画上的古埃及神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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