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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续心尖一震。
“别怕,我在呢。”
头一次发现,隔着电话的安慰多么无力,他反复说道,“我在呢。”
“你还好吗?”
江声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好,我很好啊,我有什么不好的。
躺在床上,能有什么事。”
闫续说着,却垂下视线,他承认,江声这通电话,将他从往事痛苦的黑洞中拉了出来。
“那就好。”
江声说。
“嗯,下次再害怕了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那头的江声没再说话,闫续就把电话举在耳边。
过了一会儿,江声总算平静下来。
闫续哄道:“别担心了,乖,什么都别想,闭眼睡觉。”
江声把手机放在床头,侧躺蜷缩在被子里点点头,又说:“好。”
“晚安。”
他闭上眼,等待电话挂断。
“晚安。”
闫续低沉的声音传来,“安心睡,我等你睡着了再挂。”
江声的呼吸声隔着电话,听不太清,但闫续知道,手机的另一头,有一个人陪着他。
他发现这种陪伴,不仅是安抚到了江声,同时也抚平了他自己内心的焦躁。
闫续好像又重新有了勇气,他也意识到,江声比他想象中还要依赖他。
离开江声可能不会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闹铃在空旷的房间里响了好几遍,江声才睡眼惺忪地拿起手机,屏幕上停留在聊天界面上,通话记录提示着刚刚他关掉闹钟时不小心按下挂断键的一段聊天——小小的电话符号标志旁显示的时间是3小时17分钟。
某人的陪伴起了作用,后半夜他睡得很好。
即使如此,昨晚还是太任性了。
噩梦的触感过于真实,半夜惊醒,他后背发冷,迷迷糊糊就拨电话过去了。
江声靠在床头批评自己,对着天花板发了一分钟的呆,似乎在回忆两人夜里不真切的对话,随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颈侧,穿衣服起床。
圣诞节过去了,这一年也要过去了。
窗外白茫茫的一片,空气湿润带着雪后初霁特有的凉意和清新,沁人心脾,这场雪下了整整一夜,却只积累到了一个鞋底那么深。
像学生一样起这么早的人不多,因此路上的积雪还没有被踩乱,走过去嘎吱嘎吱的,留下一串清晰可见的脚印。
雪这时候已经停了,地有点滑,江声不敢走太快,卖包子和烤饼的早餐摊或许是因为大雪,今天没有出摊,附近的早餐店只卖汤粉和炒饭,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他轻轻叹气,看来今天吃不成早饭了。
校园里的灌木都覆上了一层白色,远看好像盖着一层牛奶般毛绒绒的薄毯,低年级同学抓紧早读前的十分钟从校门到教学楼的一段路,兴奋地团了雪球互相丢去。
教室里暖融融的,江声放下书包,先去为自己接了一杯热水。
罗湾湾在补作业,拉着他聊天:“元旦的放假安排出来了,猜猜我们休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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