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或许只有你与他知道,外人便是想破了头也猜不出来。”
南宫寒潇沉默着点了点头,然后心事重重地离开了。
下楼时谈怀虚正好上楼,两人迎面撞见,不免停下寒暄了几句。
谈怀虚不经意间看见他脖子上有个刚结疤的伤口,刚要询问时南宫寒潇已经走了过去,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看出那似乎是个咬伤,不觉有些奇怪。
谈怀虚上楼进了云漫天的房间,见他正站在脸盆架边洗脸,长发散在肩上,有些凌乱。
听见脚步声云漫天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他,便道:“你随便坐。
我今日起晚了,才刚起床。”
谈怀虚随意拉了张椅子在桌边坐下,道:“昨夜那么一闹,大家都没睡好,我也是一夜未合眼。
一大早姚康他们便扶着姚掌门的灵柩回了杭州,估计姚掌门被人杀死在南宫世家之事现下已在江湖上传开了。”
“他当年参加过剿杀射月教主,如今人家回来寻仇,他早迟总是个死。”
云漫天边梳着头发边道,语气明显有些漠不关心。
梳通后他将长发在头顶随意挽了个发髻,修长的脖子立时显露了出来。
谈怀虚目光一扫,正看见他脖子上斑驳的红痕。
他张了张口,一句话到了唇边又被硬生生咽了下去,面色不觉有些阴郁。
云漫天察觉到他神色有异,突然明白了过来。
他心里一沉,伸手摸了摸脖子,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才好。
正心乱如麻之际谈怀虚站起身走到了窗户边,他指着破了一个大口子的窗纱道:“这怎么破了?难怪你被蚊子咬了那么多的包。”
云漫天心头一松,讷讷道:“是啊!
也不知怎么破的。
我待会叫个人来补一下。”
谈怀虚微微一笑,岔开话题道:“门外那两个守着的家丁拉肚子拉得快没气了,漫天可以去看看么?”
云漫天这才想起昨夜他回来时因觉那两个门神碍眼,所以给他们下了点泻药,见谈怀虚面上似笑非笑,明白他已猜出是自己所为。
他微微有些尴尬,硬着嗓子道:“泻个两天也就没事了,这样的小病也用得着劳驾我去看么?”
谈怀虚莞尔一笑,知道他会有分寸,也不说破。
稍想了想,又道:“今夜有兴趣陪我出去喝几杯么?最近忙着招待他们,都没有什么机会见到你。”
他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喃喃道:“等到查出凶手报了仇,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看来我们结伴闯荡江湖的计划只能延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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