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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别这么想,”
影昭摇摇头,“属下觉得全天下的女子都配不上您.”
兰玉竹忍俊不禁,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影昭是个嘴甜的,平白错过了好多。
“那你说,我是不是不可成婚了?”
影昭本意当然不是如此,却被他问得一愣一愣:“不是,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你说说,谁配得上我?”
影昭不经意对上兰玉竹深邃的眼神,险些掉进那一汪深潭,他不自觉瑟缩了一下,嗫嚅道:“属下不知。”
影卫首领有点胆小,兰玉竹笑笑,不再逗他,放他简单收拾了下桌子,后者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吐出一口气浊气,耳根热轰轰的,主子的眼睛真好看啊。
夜很深了,兰玉竹有些昏昏欲睡,手肘支着轮椅扶手时不时点点下巴,影昭吹灭了蜡烛,轻手轻脚走过来叫醒他:“主子,属下扶您去榻上睡吧。”
他撩开一点眼皮,微微颔首,影昭将他推到了床边,略显笨拙地剥下他的衣裳,剩下的,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呆站在一旁束手无策。
岂料他还没打算清楚,兰玉竹倒是娴熟地张开了双臂。
他残疾后的十年间,夜间从不要人服侍,上榻也是全凭自己,但后来拧不过影昭,这人固执地要接手他的全部生活,连上床都是亲力亲为,由是这会儿浑浑噩噩间,习惯使然,兰玉竹也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骇人举动。
影昭僵在原地,蓦地心一横,在兰玉竹放下手之前,绕过他的腋下,将人一把抱上了床就想跑,生怕兰玉竹清醒了收拾他一顿。
他的主子自立要强惯了,肯定不会同意他这么干。
然而兰玉竹只是不舒服地动了动腿,眉头拢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就准备睡觉了。
影昭将走未走,看见了他的腿,仍留在被子外面,受了凉也毫无察觉,他腿上的毒素已经扩散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他半跪着,按上兰玉竹的腿,后者被钝痛惊醒,看见是他后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很疼吧,主子。”
兰玉竹甩了甩脑袋,坐了起来,反过来安慰他说:“不疼。”
也确实不疼了,他疼了十多年,只要不刻意感受,甚至可以忽略自己还有腿这个事。
影昭不相信,心中一下子盛满了恐惧,他没法想象,他那意气风发的主子,如若失去了双腿,一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那是个怎么样的场景。
他暗下誓言,一定要寻遍天下,替主子治好腿,不然就让他万箭穿心而死。
“真不疼,”
兰玉竹摸摸他的头,神色自若地说,“都没知觉了。”
影昭为这一句话忽然抬头,牙关紧咬,涨红了眼:“对不起,主子,属下……”
自知失言,兰玉竹忙补救道:“昭儿,你可知春秋师旷、孙膑、司马迁等人?”
影昭摇头,他潜心武学,对学问之事并不上心。
兰玉竹轻轻地笑:“师旷眼盲,却练就了瞑盲中十指连弹分毫不差的演奏本领,孙膑失去双腿,换来的却是军事才能当世睥睨,司马迁受宫刑,留下的是一部浩瀚史诗。
昭儿啊——人并不是完美的,身体有残缺,谁又能说在别的地方就找补不回来了呢?谁人又敢看轻这些大家呢?人生在世,‘造命者天,立命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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