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原本白皙润泽的皮肤,明显红了一大片,还微微泛着肿。
凛冽的寒意,蓦地从他眼眸里爆发出来。
许津风死死看向张翟,下颚绷紧,绷成一条凌厉的线,脖颈青筋凸起,几乎是咬着牙问:“你对她动手了?”
张翟站在棠念身侧,手里的铁棍有一搭没一搭,在她头顶上虚晃着,颇有几分拿捏人质,怡然不惧的嚣张意味:“你确定要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
许津风鸦羽般的眼睫低垂,掩盖住眼底更深的冷意:“抱歉,是我错了。”
“道歉就该有道歉的诚意,跪下!”
听到张翟的话,棠念一惊,奋力挣扎,但她连挪动身体都难,只能急切地喊:“别听他的!”
许津风低垂着眸子,沉默着,在张翟满含兴奋的目光中,膝盖渐渐弯曲,径直跪了下去。
棠念嘴唇翕动,看着他干脆跪下的动作,泪水再次模糊视线。
她清楚记得,第二次见到许津风,是他转学过来的第一天。
在楼梯转角,他被张翟几个跟班合力压制,还被踩着手指狠狠碾压,但不论如何狼狈,他也倔强地不肯跪下。
棠念流着泪,别开眼,不敢再看。
越是看着他此刻的卑微屈服,她就越是感到难过,像有细小的刻刀在心口划动,鲜血淋漓。
张翟在旁边大笑,笑得弯下腰,有些按捺不住得意,上前两步,居高临下地嘲讽:“得罪我,你怎么敢的啊,有想过今天这个下场吗?”
他抬起手里的铁棍,托起许津风的下巴,迫使对方抬头:“看看你这张脸,啧,哪怕是眼界提升了,也不得不说一句,令人惊叹。”
张翟目露迷离,陡然又像是愤怒屈辱一般:“你真该死,明明和当年比起来,不再是分不清性别的精致漂亮,完全是男人的样子,可为什么,为什么!”
他低低骂了几句脏话,很快又开始笑:“但你的愚蠢没变,就为了个女的,曾经你连高——”
“少废话。”
许津风冷声打断,“当初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既然要对付我,尽管来。”
棠念明白他在阻拦什么,喉头发酸,深呼吸才压住翻涌的哽咽:“你不让他说的话,我都已经知道了,对不起。”
许津风沉默了片刻,声音很低:“不用道歉,你永远都不用跟我道歉。”
毕竟他心甘情愿。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别难过,别自责,也别掉眼泪,一直简单快乐就好。
然而,她不光知道了,此刻还正在直面经历。
看着她被捆缚的手脚,看着她红肿的脸颊,看着她蓄满泪水的眼眶。
许津风目光沉沉,像一柄锋利的刀,猛然转向张翟。
“怎么,想跟我动手?你有那个胆子吗?”
张翟语气阴森,充满挑衅,“你大可以试试,是你更快打倒我,还是我更快弄死她。”
见许津风再次垂下眼,双手紧握在身侧,用力到手骨尽显,经络根根凸出来,却忍耐着没有任何动作,张翟笑得更加得意:“你果然很蠢,几年过去,依旧没变,看看你这副卑微到没有半点自尊的样子,哈哈哈哈哈,我现在让你爬过来舔我的鞋,你也一定会照做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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