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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输了的,选择大冒险,抽到的卡是接吻三分钟。
顿时一阵兴奋起哄。
“你小子运气真好!”
“怎么不是我抽到这种大冒险。”
“妈的,这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啊?”
而抽卡的男生,起身笑得猥琐:“这对在场唯一的妞来说,何尝不是奖励?都看着,我先来帮你们尝尝鲜。”
棠念在一片下流话中,捂着犯晕的头,眼看对方朝她走近,不知是被酒精刺激了神经,还是她已经开始醉了。
向来胆小的人,猛不丁摸起地上的空酒瓶,颤着手往桌角一砸,稀里哗啦的碎裂声里,她涕泪横流,将手里只剩半截的锋利,抵向自己昂起的脖颈:“别过来!”
大概在过往的欺凌中,早见惯了这种场面。
一帮人高高在上,就如同猫戏耍着老鼠,不仅不以为意,反而更觉趣味,拍手叫好。
那起身的青年,还故意做出靠近的动作,横跳着吓唬她:“我就过来了,诶,退回来,我又过来了,你扎啊,你倒是往脖子上扎啊,还在等什么?”
旁边,方辉嗤笑:“你要是把这破酒瓶子指向我们,大概还会起那么一丁点作用,你这样朝向自己,能威胁到谁?”
他说话间,目光一直在棠念身上打转。
这么漂亮的女孩,要真这么没了,也太可惜了。
他想着,不禁伸手想去揽她的腰:“别紧张,很舒服的。”
没等碰到,棠念反应激烈,用力握紧酒瓶,用力到颤抖,哭喊声破音:“别碰我!
我就算去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比起脖颈的刺痛,她内心悲凉更甚。
这就是一群畜生般的渣子,以前不知道欺辱过多少人,才会将伤害,破坏,视作乐趣。
她内心有个声音在说,就这样去死,太过憋屈,怎么都要拼命带走两个才对。
反正他们死不足惜。
但她抖着手,锋利却始终朝向自己。
哪怕再憎恶,她一直以来接受到的教育,让她连反抗,都只能选择伤害自己的方式。
闭上眼,棠念好像忘记了她是个连打针都怕疼的人,抬起酒瓶就要狠狠扎向颈侧时,手腕猛然被拽住,紧接着一麻,手指不自觉松开,酒瓶滚落,哐啷一声响。
失去唯一的武器,棠念惊惶睁开眼,就见张翟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她身后,正死死抓着她的手腕,满脸阴沉:“你不会以为,我大费周章把你弄来,就是让你陪我们喝酒玩游戏这么简单吧?”
棠念想问到底为什么,但刚才过于激动,醉意更深,别说思考,连说话都开始变得不连贯。
张翟没搭理,朝身边的人吩咐:“去找几根绳子来,把她手脚捆住。”
随后看了眼她脖颈间细长的血痕,又问道:“谁有创可贴?”
“创可贴?我可没这种娘们唧唧的东西。”
“我也没有,要我说,不就是破了点皮,管她干嘛?”
“翟哥,你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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