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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老毛病好像又犯了,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回头抱住沈珏,乞求沈珏给他更多的抚摸和拥抱,但他仅剩的可怜的自尊心却在提醒他,他没有这个资格。
光是抱着言祁还不够,沈珏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深吸一口,继而好奇发问道:“言公公平日里都有什么香膏?为什么你的身上总是这么香?”
夜色之中,除了视觉之外的感官格外敏锐,言祁只觉得一抹柔软擦过自己的颈部的皮肤,一触即离,但被她触碰过的地方仿佛被火灼烧一般烫得厉害。
或许发烫的不止那处,或许……
言祁此时的心仿佛被一根线上上下下地扯动着,他也说不清此时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是苦涩,喜悦,震惊,庆幸,抑或是全都有。
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伸出手虚虚地环住身上的沈珏,任由自己沉沦在这片不愿醒来的梦。
他闭上眼,只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异常,“奴才不曾涂抹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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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珏依旧疑惑,“那为什么会这么香呢?”
言祁不敢看沈珏,他害怕被沈珏锐利的眼神看透他卑贱的心思,“奴才并不知道。”
沈珏歪了歪头,“可是我也想像言公公这么香,这该怎么办呢?”
言祁难耐地将脸扭至一边,头一次回答得又急又燥,“奴才也不知道。”
沈珏盯着言祁看了很久,久到言祁心惊胆颤,她才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了。”
正当言祁想询问沈珏想到了什么好办法的时候,他的双唇却被封住,随后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待到身上之人终于尝够了他双唇的滋味,之后迎接言祁的便是铺天盖地的,细细密密的吻。
不成句的话语与情人间的呢喃交缠在一起,共同构成了不寻常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沈珏醒来之时只觉得头痛异常。
她按了按额角,开始思考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只记得昨晚徐澜给自己下了情药,还只穿了几片薄纱来到她房中,其中之意自然不必多说。
然后就是她推开了扑向自己的徐澜,跌跌撞撞地来到言祁房内寻求帮助。
那情药除了让人心底燥热之外,还会暂时降低用药之人的心智,恐怕到了言祁房内的自己,那时的心智只有十五六岁。
十五六岁的自己啊,沈珏抬头望天,正是狗嫌人厌的阶段,昨晚应该没对言公公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之后是什么来着?
言祁命丫鬟给她沐浴直到她身上的燥热消退为止,然后她便沉沉睡去。
但是来到言祁房内和丫鬟给她沐浴之间发生了什么,沈珏却怎么也记不清了。
她应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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