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从床上翻身而起,惊得温苒出声:“大半夜又在兴奋什么?”
秦墨把手机凑近老婆那边,叫她起来看,“你看季二问我的什么问题?”
温苒瞥一眼,然后也坐起身来,看一眼自己的老公,吃瓜:“他哄谁?晚黎?还是谁?”
这一问,倒是把秦墨问住,“我也不知道啊,你别说,季二比我强啊。”
温苒白一眼自己老公,“你快问问清楚,人家怎么生气的。”
秦墨:“惹谁生气的,怎么生气的。”
季庚礼心想除了池晚黎还能有谁,又见秦墨是真的解决问题的态度:“晚黎,不知道。”
秦墨看一眼自己老婆,手里打字极快输出自己的心得:“一般女人生气,不是生你这个男人的气,就是生你外面女人的气。”
他?
她?
季庚礼:“?”
难得有季庚礼这样虚心求教的时候,秦墨恨不得掰开了揉碎了讲给他:
“你就想想你最近做什么了,”
顿了顿,“还有......她是不是知道你和丁雅的事情了?”
“不是我说啊季二,一山哪能容二虎,你可别湿了鞋。”
季庚礼拧眉沉思,片刻后回:“我知道了,谢了。”
窗外有雨来袭,客厅没关上的窗户被打的刺拉拉地响,季庚礼起身,汲拉着拖鞋走到窗边,雨水溅到他身上带着丝丝凉意,再联想这些日子池晚黎的异常,季庚礼脸色变得冷凝。
片刻后他关上窗户,走进卧室,将池晚黎佣进怀里,池晚黎嘟囔了一句好冷,但还是将他抱住。
一夜无梦,池晚黎醒的很早,天色微明,她抬头去看季庚礼,只看到他模糊的轮廓,从眉眼,到嘴唇,池晚黎的视线一遍遍描摹,宛如实质般,季庚礼微微动了一下,惊地她连忙收回视线。
今天下午启程去中卫,但时间不长,也就三天。
上午季庚礼难得没有工作在家,两人一起吃了早餐,池晚黎提出去陈年家拜访一趟,她已经决定好,月底回南城,去跟作为恩师的陈年道别,是最基本的礼数。
季庚礼颔首,“我陪你?”
“不用,我自己去。
不过可能需要借你的车开一开。”
季庚礼颔首,示意车钥匙都在玄关的收纳中,随意去挑。
老样子,买了补品,烟,和猫罐头,估计短时间内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了,烟给了保安叔,但是在小区逛了一圈也没看见平安和她的两个宝宝。
这流浪猫在小区生活好几年,几根都认识,有位阿姨从旁边经过,告诉池晚黎:“昨天啊,不知道怎么,那猫都死掉了,小区业委会出钱给弄去火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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