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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尼明阿图一边喝一边问旁边的布日玛:“吉格肯怎么样了?”
吉格肯是玛尼明阿图的妻子,是一个美丽温柔又贤惠的女子,已经为玛尼明阿图生了两个儿子,长子奥巴岱今年七岁,次子呼鲁格齐四岁。
夫妻俩非常恩爱,为此,玛尼明阿图再没有娶别的女人。
蒙古人以多子多孙为福,吉格肯也希望玛尼明阿图能够多子多孙,一再劝说玛尼明阿图再娶别妻,但玛尼明阿图对吉格肯情有独钟,无论吉格肯怎么劝说,玛尼明阿图就是不肯。
如今,吉格肯又身怀六甲即将临盆,所以,每天早晨,玛尼明阿图都会向布日玛询问妻子的情况。
布日玛是吉格肯的陪嫁侍女,年近四十的她,由于长年的辛劳,略有些驼背。
黝黑的脸上,一双褐色的眼睛总是闪着镇定而温暖的光芒,凹进去的两颊当中,鹰嘴似的鼻尖快要触到厚嘟嘟的上嘴唇了。
她与吉格肯从小一起长大,情如姐妹,虽然相貌有些丑陋,但对吉格肯的那些孩子们却异常疼爱,所以孩子们都亲切的叫她嬷嬷。
玛尼明阿图也从不把忠心耿耿的布日玛当仆人看,因此询问妻子的时候,就直呼妻子的名字。
自从陪嫁过来以后,她亲自照顾玛尼明阿图和吉格肯的饮食起居,虽然主人对她很好,其他仆人也很敬重她,但她却明白自己的身份,因而恭恭敬敬的答道:“阿噶(蒙古人对首领或官员妻子的尊称)昨晚肚子疼了一夜,直到天明前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玛尼明阿图放下茶碗站起身,急切道:“为什么不早点来告诉我?我去看看她。”
布日玛阻拦道:“主人不要着急,先喝茶吧,我看阿噶一时半会儿还不会生的。
现在银花在照顾着她,您就放心吧。”
玛尼明阿图复又坐下,笑道:“这个捣蛋鬼,还没出生就让他的阿妈开始遭罪了。”
布日玛也笑道:“谁说不是呢,看来又是一个小勇士,不然怎么会这么不安分呢。”
玛尼明阿图匆匆喝完茶,站起身向毡房外走去,布日玛看着玛尼明阿图的背影笑了笑,将桌上剩余的食物重又装到托盘里,端着托盘走出毡房。
玛尼明阿图刚走到吉格肯的毡房前,就与从吉格肯的毡房中匆匆跑出来的其其格撞个满怀,布日玛看到其其格匆忙的样子情知不好,小跑几步来到吉格肯毡房前。
其其格看到玛尼明阿图急忙行礼,玛尼明阿图摆摆手阻止了她,急切地问道:“怎么了?”
其其格焦急地说:“阿噶可能要生了,我正要去找布日玛嬷嬷呢。”
其其格今年十八岁,长的眉清目秀的,父母早亡,由体弱多病的奶奶抚养长大,吉格肯见这祖孙俩可怜,就将她带到身边做了侍女,与布日玛一起侍奉吉格肯,她和吉格肯的孩子们一样,管布日玛叫嬷嬷。
玛尼明阿图掀开门毡进入毡房,急急赶来的布日玛对其其格道:“你快去找接生婆来。”
然后将手中的托盘递给其其格,急忙进入毡房。
床榻上的吉格肯因为疼痛满头是汗,但是她隐忍着不吭一声。
玛尼明阿图走到床榻前关爱地看着吉格肯,却不知所措,只能无言地握住吉格肯的手,吉格肯看到玛尼明阿图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布日玛麻利地取出接生用的物品和包裹孩子用的毯子放在床榻边,走出毡房捅开火烧了一锅开水,然后又走进毡房。
布日玛对玛尼明阿图说:“主人,您该离开了,女人生孩子男人是不能留在这儿的。”
玛尼明阿图的到来似乎使吉格肯的疼痛缓解了,她对玛尼明阿图说:“你去吧,等着迎接我们的孩子吧。”
说话间,其其格带着接生婆走了进来,接生婆向玛尼明阿图行礼,玛尼明阿图招手道:“快来看看阿噶吧。”
玛尼明阿图站起身,接生婆走到床榻前坐下,伸手摸摸吉格肯的肚子,然后对玛尼明阿图道:“阿噶就要生了,您先出去吧。”
玛尼明阿图深情地看一眼吉格肯,用力握一握她的手,然后站起身依依不舍地向毡房外走去。
接生婆简短的命令道:“热水、刀、马奶酒、毯子。”
布日玛将这些物件一件一件摆放在接生婆垂手可得的地方,然后默默坐在吉格肯身旁握住吉格肯的手。
毡房外,玛尼明阿图搓着双手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不一会儿,他又驻足在毡房门前侧耳聆听,浓密的双眉紧紧锁在一起,褐色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玛尼明阿图的两个结拜兄弟图鲁和克舍,带着几名侍卫牵着马向玛尼明阿图的毡房走来,他们看到在吉格肯毡房门前徘徊的玛尼明阿图,加快脚步向玛尼明阿图走来,性情直爽的克舍一边走,一边挥手喊了声:“大哥!”
图鲁和克舍的父亲,是玛尼明阿图父亲的门户奴隶,成吉思汗的第十五世孙达延汗再次征伐瓦剌的时候,为了救玛尼明阿图的父亲,图鲁的父亲战死了,克舍的父亲身负重伤,导致终身残疾,于是玛尼明阿图的父亲收养了图鲁和克舍,把他们当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抚养,并封他们为千户。
他们与玛尼明阿图从小一起长大,由同一个师傅教他们骑马射箭,同一个老师教他们读书识字,在玛尼明阿图十六岁那年,他们三人歃血为盟,折箭为誓,发誓要患难与共,不离不弃,四十年来他们一直亲如兄弟,因此,图鲁和克舍一直称呼玛尼明阿图为大哥。
听到克舍的喊声,玛尼明阿图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他们,待他们走近才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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