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汉那吉怒气冲冲地走出赵全府,刚到大门,与正进大门的丘富撞个满怀,丘富急忙行礼,把汉那吉却视而不见,一味向前疾行而去。
丘富进入客厅,赵全正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得地在品茶。
丘富坐到椅子上问道:“把汉那吉台吉怎么了,我看他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赵全嘿嘿一笑:“没什么,年轻人嘛,总是容易暴躁些。”
丘富说:“我看不像,那孩子从来不多言语,虽然有些桀骜不驯,但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孩子,是不是你惹他生气了。”
赵全笑而不语,依然悠闲地品着他的茶。
丘富劝道:“兄弟,为兄说句不中听的话,自从白莲教失事以来,我们逃亡到草原,承蒙可汗信任,我们不仅性命无虞,而且拥有这荣华富贵,这一切都是拜可汗所赐,做人要知恩图报啊。”
赵全问道:“丘兄何出此言,难道兄弟是忘恩负义之人吗?”
丘富指责赵全道:“你近期与那些反对可汗求贡的人往来密切,我还不了解你在做什么吗?”
赵全委屈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白莲教,为了你我。”
丘富提高了嗓门:“那也不能挑唆可汗挑起战争,置百姓与水火之中啊。”
赵全站起身,拍着桌子说:“丘兄难道糊涂了,我们可是明朝通缉的逆贼吶,如果阿勒坦与明朝议和,还有我们的立身之地吗?”
丘富无奈地叹口气道:“如果天要亡我,那我只有认命。”
赵全恨恨道:“我不认命。
朱家那些个皇帝个个昏庸无能,才使奸佞当道,多少百姓不堪重负流离失所,看看如今的土默特,汉人的数量在逐渐增多,等越来越多的汉人聚集到这里,我们可以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开垦出更多的良田,再把中原的手工业技术引进来,到时就可自给自足,不用通贡互市也能满足大众的需要,那样我们就可以协助蒙古人建立自己的王国,我们可就是开国功臣吶。”
丘富讥讽道:“你这是异想天开,但凡逃离到这里的人们都是靠天吃饭走投无路的庄稼人,他们除了会种地其他什么都不会。
那些有些手艺的人,基本都能解决温饱,哪个还会弃家离乡,除非土默特比中原更加富裕。
可你看看现今的土默特,绝大多数人还过着炊无釜、衣无帛的生活,居无定所,你的王国梦根本就不可能实现,你还是面对现实吧。”
赵全无言以对,丘富站起身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赵全起身离去。
情人的背叛,亲人的欺骗,把汉那吉觉得自己活在一个虚伪的世界,在这儿,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任,没有一个人值得留恋,到处都是魍魉魑魅,把汉那吉只想躲开这一切,可是哪儿又是自己的容身之地呢?
把汉那吉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伏在桌上不停地呼唤着乌讷楚的名字,大骂阿勒坦汗:“阿勒坦老贼,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
把汉那吉对乌兰的态度虽然有所转变,但乌兰总觉得他的心不在她身上,她一直以为把汉那吉爱的是那个女仆海诺,如今听到把汉那吉不停地呼唤着乌讷楚,才知道把汉那吉深爱的人原来是另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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