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已退学。
第八,在6楼女厕所内自杀的人是谁还不清楚,可能是尹天月。
“还有什么遗漏吗?”
她搁下笔的时候,我莫名感到一阵羞耻,参与案件这些天来,我竟没有一次梳理过这个东西,根本不像一位警校学生该有的谨慎。
我摇了摇头。
蒋开指着纸张对我说:“看起来真的是扑朔迷离,我觉得你不应该把重心放到如何证明张潇潇在2005年12月去世这一点上。
而应该放到这里。”
说罢,她用红色的签字笔圈起了贝成山、许锐与郑春启的名字:“如果你能说服和贝成山合作,恐怕能够更进一步接近真相。
至于郑春启和许锐,她们二人可能不是同一阵营,但起码有着共同的敌人,也就是尹天月。”
“那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我试探性地问她。
“去找明耀的下落。
如果找不到,就直接要求贝成山与你合作。”
她说着,将那张纸递给了我。
我接过纸条,有些复杂地开口:“不过,总感觉贝成山与北川她们并非一路。”
蒋开立刻摇了摇手指否定了我的想法:“或许真的不是一路,但是我刚刚说了,她们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尹天月。
就算像你一开始告诉我的,贝成山只是和明辉单方面有关,明辉失踪后她就不愿再帮北川的忙了。
即便如此,如果明辉的失踪与北川无关的话,她的敌人还是尹天月。”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在蒋开的帮助下,我当天就问了一圈与贝成山同届的学长,但无人知晓明耀的下落。
如今,就连老师也不知道。
看来我只能去向贝成山低头了。
听我这么说,蒋开竟也露出了同许锐一样不可置信的目光:“你与贝学长不合?”
我愣了一下,还是决心告诉她我心中的想法——我不信任贝成山,我觉得贝成山更加不信任我。
“等一下,”
蒋开回过头来,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理解你的矛盾,也理解你想抛开贝学长一个人调查的原因。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有时候,一个人的力量真的很微弱?你去找他帮忙,不意味着你向谁认输,只是为了自己更好地接近真相,这样想也可以啊。”
*
我在档案室里待的第五天,已经和这里唯一的员工丽姐混熟了。
她今年三十出头,有一个在上幼儿园的儿子。
丽姐开始对我还抱有一丝莫名的敌意,终于在看出我没什么别的念头后和我熟络了起来。
年长妇女爱说闲话,虽然我对这种偏见般的看法保留观点,但丽姐确实爱拉着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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