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是啥?你当我是坏人啊!”
“大哥,没有!”
红衣姑娘连忙摆摆手。
“哎,我其实有点好奇啊,那些人为什么要围着你闹啊?”
赵维桢把肚子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红衣姑娘轻叹口气,眼眶通红,她的妆花了,黑色的眼线将脸晕成了熊猫眼,红嘴唇粘到牙齿和腮帮子上。
这么瞧着,是真的可怜啊!
赵维桢见她可能是不想说,也不再追着问,一贯是抠门堪比葛朗台的人,此刻怜悯之情暴涨,清清嗓子,摆摆手,说:“算了算了!
不说那些糟心事儿!
你饿不饿啊?你要是想吃点东西,我开车过去给你买。”
“他们在驱鬼呢!
他们要做法事,要让我被乃哈反噬。”
红衣姑娘看着赵维桢,说完停下来看他的反应,见他没表现出异常,马上接着说,“大哥,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是乃哈啊?乃哈是我们这边对恶鬼的称呼,他们说我是巫蛊师,害了人。”
“我知道乃哈!
一块来的导游跟我们说过,昨天来曼拉镇的路上,还正巧遇上了有人在那里神叨叨地搞祭祀呢。”
赵维桢说。
“就是他们。”
提到了那些人,红衣姑娘愤怒地咬紧了牙齿,两颊的肌肉都鼓起来。
她愤愤地擦了把脸,深吸口气说,“那女的有精神病,她才是乃哈!
跟恶鬼一样缠着我这么多年都不肯放过!”
“你说的谁啊?”
赵维桢顺口搭腔说。
“我高中同学。”
红衣姑娘说,“六年前,我们班一个男生意外溺水死了,她不知道抽什么疯,到处造谣说是我给那个男生下蛊把人害死的,然后自己跑到男生家里说她是人家女朋友,要照顾男生父母,将来死了都要跟那个男生合葬。”
这故事真是听着耳熟。
赵维桢踩下剎车,把车靠路边停下,看向红衣姑娘,问:“你说的那人叫白晗是吧?”
“你知道她?”
红衣姑娘紧张起来,瞪大眼睛看着赵维桢,说,“你怎么知道的?”
“天底下这些事儿真是够巧的。”
赵维桢拍着大腿,说,“一起出来玩的里面有人要找鬼兰,听说白晗见过,就去找她了。
我寻思这事儿跟我没关,就来镇子里溜达溜达,没想到把你给捡上了。
哎……你叫什么名字啊?”
红衣姑娘疑惑地盯着赵维桢看了半天,反复想了想,感觉对方确实是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这才放下心,说:“婉婉,张婉婉。”
“你确定没地方要去啊?”
赵维桢问。
张婉婉毫不犹豫地摇了下头,说:“我绝对不会回我婆家那里,那些人平时看着都好,遇到事儿就唯恐自己要被牵连,口口声声说着一家人,到头来,媳妇不过是个外人!
我老公也不是个东西,以前没发现他还是个妈宝男,我婆婆骂我那么难听,他就只会让我忍!
我是个乌龟吗?什么都要忍?我来他家难不成是来里外受气的?我怎么那么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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