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这颗毛绒脑袋拱得起劲,他站都快要站不直。
“不累。”
骆肇扯着他趟床上。
考前两个月,姜屿臣为了不耽误孩子,什么都适可而止,骆肇腹部那团火早就从考前一直憋到现在。
没一会儿除去两人剩下的衣服。
姜屿臣腿被人往上提的时候气都没喘匀,觉得自己整个人快要被对方点着了。
残存着的理智冲他道:“还吃不吃面了你。”
骆肇先是没说话,后来才覆下身。
姜屿臣以为对方是要亲他,没想到人一退再退,直到脑袋抵在人两腿之间,嘴角往上扯了两下。
“哥。”
“先吃你。”
这个时候喊哥简直没耳听。
姜屿臣知道自己即将要经历什么。
下意识用力抓住腹部的圆寸,想要把这说不清楚的痒意推远些。
一个“别”
字到嘴边还没说出去,瞬间被全部的温热包裹住。
姜屿臣下意识咬紧唇,滚烫肆意充满耳廓。
底下的人抬起头,看着他这幅样子眯起眼,暗哑的嗓音充斥在他耳边,“姜屿臣,喊出来。”
“我想听......”
泛着潮红的男人仰躺在床上。
很快,屋里的此起彼伏声不断。
骆肇先是定定看了他几秒,舔舔嘴唇,重新把头埋下去。
屋外暑气正盛。
房里的热却比外面还要高。
晚上折腾到快八点,起来以后骆肇起来煮了面,两人就着香喷的排骨汤一块吃了。
第二天都没其他事。
姜屿臣却还是起了个大早,扶着腰站在卫生间里刷牙。
骆肇早餐买回来,进屋后从后面抱着他,头抵在人肩膀上用力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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