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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抽泣,一边骂傅云升。
一会嫌弃傅云升说话凶,一会又恼火傅云升动作粗暴。
他一边哭着一边骂人的模样像是被蹂躏过的玫瑰,娇艳的花瓣湿漉漉的,脆弱娇嫩,又美艳华贵。
傅云升神色宠溺看着,任由他无理取闹。
只能抬起手,一次又一次擦着他眼角的泪。
“秋秋,别哭。”
情急之下傅云升声音都比平日低沉许多,手上的动作也越发轻柔。
几根小木刺扎进沈言秋细嫩的肉里,手指尖已经有些发红发肿。
若是不挑出来,恐怕只会肿的更厉害!
傅云升用烛火烫好了针,擦了酒,这才伸手握住那细瘦的手腕。
他手里拿的针看上去有些粗,长长的一根看着有些渗人。
不像给人用的,倒像是给畜生扎的。
针都还没扎过去,沈言秋就下意识地开始躲闪。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因为疼,嘴里又开始断断续续喊着傅云升的名字。
“傅云升,我...我不想挑刺了...”
因为刚哭过,他嘴里的话说的含糊不清。
但傅云升还是听懂了。
他罕见地冷下脸,态度强硬:“不行。”
手里扎着这种刺,手会反反复复地疼。
家里的小少爷连细微的疼痛都难以忍受,若是以后手烂了,还不得天天可怜兮兮地哭得昏天黑地。
他不想让沈言秋痛,也舍不得。
于是只好狠下心,将想要跑掉的小少爷按在自己腿上。
“傅云升,你混蛋!
我不挑刺还不行吗?你放开我!”
沈言秋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
男人那双宽厚的手掌牢牢握在他腰上,轻而易举将他控制住。
“不行,手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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