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大笑,而不只是扯一扯嘴角或者浅笑两声。
骆天,你现在依然有选择的,你现在也可以选择离开的。”
“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是我的故乡,有我的家人,我的战友,我为什么要走。”
骆天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边嚼边说,“再说了,杀害你未婚夫的犯人都还没有抓到呢,你作为家属就这样让我撂挑子不干,是什么道理?”
“这个世界不是缺了你就不行的,骆天。
你不需要把所有的事情、所有的责任都往你自己身上扛。
你是可以放下一切,选择离开的。”
“我不能。
因为我是警察,这些都是我应该扛下来的责任,我不能逃避和推脱。”
“包括姜烁的死吗?”
听到姜烁的名字,骆天瞬间沉默。
“郑星跟我说,她希望你能放下那些往事,就像神父讲的那样,旧事已过,一切都是新的,你可以成为一个新造的人,得到自由。”
白琤说。
“自由?什么是自由?天高海阔是自由,方寸之间也是一种自由。
我最好的兄弟因为救我死在了我的面前,我难道要放任凶手逍遥法外自己却享受所谓的自由吗?我难道不应该给他报仇吗?有些东西比自由更重要,比如生命,比如责任。”
“所以她才希望你做一次坏人……她……”
“我做不了坏人,白琤,我是警察。”
白琤没有再说话。
两人沉默的扒着自己碗里的菜。
许久,白琤说:“骆天,你教我拿枪吧。”
骆天被她这句话吓了一跳,牙齿咬到了舌头,疼的他放下了筷子,他大着舌头说:“你说什么?”
“我说,骆天,你教我拿枪吧。
我想学射击。”
“你学射击干什么?你又不是警察不能配枪。”
“我想培养一个小爱好啊。
感觉挺有意思的。”
“枪有什么有意思的?”
。
“骆天,你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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