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深吸一口气,摸遍全身,才找出一颗速效救心丸:“让清北的种子去开挖掘机?!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吊死在你家门口!”
“走,去你家家访!”
任老拧着方致远的耳朵往方记去。
方叔一拍大腿,心疼地追上去:“哎呀,任老你轻点,我儿子弱不禁风,容易摔了碰了,脆弱得很。”
宴习沉默。
是该好好家访了,纠正方叔错误的认知。
你儿子在外面打架,一打一个狠。
忽然,宴习感到身后一阵阴森森的。
“宴、习!”
一道如恶魔低语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宴习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颤了颤。
他转头讪笑:“桑榆,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坑我很好玩?”
桑榆咬牙。
宴习比窦娥还冤:“我是让你好好道歉,别暴躁。
谁知道你自己来了个‘忙忙碌碌寻宝藏’,这能怪我?”
桑榆的拳头关节噼啪响,“你表达不清还赖我理解有问题?”
“可不~”
桑榆一拳挥过去。
树上的鸟儿拍了拍翅膀从树枝上飞走。
“你不要总是动手啊,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宴习退开两步。
“武力解决不了问题,但能解决你!”
桑榆冲上去。
“啊啊啊——”
宴习边跑边叫,“救命啊!”
“汪汪汪!”
小美一瘸一拐地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追上去。
厉子曜双手做了个喇叭状,担心大喊:“榆哥,你别往脑袋打,宴哥脑子已经不好了,你再打就他就成傻子了!
但是宴哥你放心,我不会嫌弃和傻子做朋友的~”
***
“最后任老是怎样放过你们的?”
陆小梅咬着笔盖问。
他们昨天的事早就传遍17号街,陆小梅吃瓜吃到一半心里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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