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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开口,无声的:一定会有更好的解释的,她在寻找。
迪克愣怔地抬起脸直直看她,杰西卡随意地伸出指尖在玻璃上画了几道字母,随后她转身,“现在让我们再想想,面对自己城市的病态,你会怎么做?”
迪克艰难地组织起语言,如果按照平常他伪装夜晚身份的态度来,他敢保证一定会露馅。
“尽到责任?”
他这么说,随后有些不太确定地摇摇头,该死,他实在太混乱了:“虽然我不是力量至上主义者……嗯……”
他努力地多思考了会,说实话,“但是我知道我在这里的意义。
嗯……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他还是想劝一下,不为别的,只为自己的本心。
啊,应该说无论什么东西一旦[固定],便变得扭曲。
那不是一个人或几个人的错,而是更为高远的、无序的、潜移默化的。
杰西卡由此舒展了眉眼,她对着迪克摇摇头,露出了一点灼热的内在。
那份久远的爱一直在燃烧着她,在真正地找到自己的方向时,便再也无法隐藏,“我、她现在需要我。”
不可以等,不能等,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机会让走向偏移的城市调转方向。
她要去。
她要去。
她做她(哥谭)的“一切”
。
☆
布鲁德海文的收获是巨大的,那不是体现在短期利益上的,而是一种更为深长持久的东西,足够反复检阅到之后很久。
结束一趟课外旅途,杰西卡飞快赶出一份报告。
之后她对学校提出了长期的外出,和教授约定好会按时完成论文和课题作业,教授也放手了她,因为她要回哥谭做长期调研。
——多么合理的解释。
临行前杰西卡特意拜访了教授,老人给了她一朵胸花。
由满天星和长剑构成主体的胸花只是单纯银白的色调,花朵缠绕在利剑之外,剑代表正义女神,花朵则是每一个普通的人。
老人家亲切地给她别在领口处:“杰西卡,你知道我们专业现在有多少来自哥谭的人吗?”
杰西卡摇摇头。
老人家继续说:“none.”
胸针的光映照着教授的眼睛,她低低地抚摸过,说,“现在说是0,是因为他们都回去了,各种缘故的。
我知道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她亲吻了杰西卡的侧脸:“但我清楚你是最明亮的一个。”
我骄傲的学生。
带着这份沉重的祝福,杰西卡坐上了回哥谭的太阳风。
民兵给她送来了新研发的装备,包括一个全包裹的头罩,凯夫拉与新发现的能源纤维混合的战衣和两把改装后超猛的“lady”
。
另外附带的遥控机车无人机,七零八碎的小道具,甚至在天上高飞的太阳风,就不需要多做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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