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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舞厅这种东西不流行了,流行起来剋提危(KTV),然后这个舞厅就倒闭了,后面老板也换了,就一直开饭店,开到了现在。
第9章
王海桐说,现在总该轮到我向你索取报酬了吧。
你说为什么陈老师一直坚定地认为当年的爆炸案与H帮有着极大的关系,并且他在查了这么多年一无所获的情况下,还在继续查着,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坚定了这个信念?
张远想了很久,他其实不知道要不要这样说,但他还是说了。
“我想到一件事”
,他说,眉头皱在一起,“但是只能说这件事有点奇怪,说真的,我也并不是非常清楚。”
“你知道陈老师在我之前还有一个线人,那个线人可以说是元老级的人物,但是他在H帮扩大后也没有接手过什么生意,他很早很早就退休了。
但我想,那个人在某一个时间,他一定是出了意外。”
张远说:“之前我曾经见过他几次,后来我基本再也没见过他,我觉得肯定是发生了点什么,不然他怎么会不在这附近了,他的生活早就和普通人差不多,几乎和H帮没有什么联系。”
王海桐问:“万一他只是搬家走了呢?”
张远说,那倒也不是不可能,我这样想还是带了阴谋论。
“那段时间除了他,其他的元老级人物也纷纷离开了这里,听说不是出国了,就是和他一样,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那会H帮在生意上也是大换血,也许,”
张远沉吟道,“这也就是我现在能处在中层的原因吧。”
陈老师是一个热衷于几乎所有法治公益活动的人,尤其于扶助青少年的项目最为关心,他甚至在青少年公益组织中担任重要的职位。
除此之外,他还是民兵团的顾问,还有他自己的本职工作讲师以及还是法制日报的特约编辑。
他是一个很热心于工作的人,他不爱财,似乎也不爱名,现在依然住在父母几十年前的老房子里,过着清简的生活。
他房间里的灯泡在坏了之后都被他换成了弯弯曲曲的节能灯,也不再放置灯罩,这样会更明亮。
他的厨房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油烟机上的油渍似乎在某一年之后没有再过多地增加。
他在房内很少开灯,只会在吃饭的时候打开客厅的灯,在自己屋中写作和睡觉的时候打开自己屋中的灯。
房子的纱窗年久失修,细绳断裂,出现一个一个的小洞,陈老师也只是用不透明的胶条把它们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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