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烛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反问道。
谢归宴:“你出去比赛,熬了几个大夜都没低血糖,那我能怎么说?”
谢归宴一时没控制好情绪,语气带上了点凶意。
果不其然,许言烛脸色一变,表情更冷了。
他盯着谢归宴,似乎想要看穿谢归宴,谢归宴从来都没有这么凶过他。
这让许言烛也控制不住,话多了起来。
“是你先跟他们说我低血糖的。”
“嗯?”
谢归宴被逗笑了,“你的意思是,我就不该出现在那里,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谢归宴追问。
许言烛:“……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用跟他们解释我的病因。”
“那我不解释清楚,我一个校医,为什么要出现在你们计算机学院?如果我不这么解释,大家以为你有重病怎么办?”
这一长串话让许言烛哽住了,一时没有吭声。
谢归宴越说越憋不住:“还有,那天晚上你明明看见了我发的消息对吧?你明明看到了我打的电话对吧?为什么一条消息也不回?而且两条电话你都挂断了。
为什么?”
“我一时没看到。”
许言烛又用了上次的借口。
“没看到?真的没看到吗?你敢发誓,你真的没看到我的消息吗?”
谢归宴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他知道自己这样很不体面,但他实在是不吐不快。
谢归宴这么说,也是想要给许言烛一个机会。
看许言烛能不能好好地解释清楚,能不能好好地跟自己沟通,解决问题。
在谢归宴心里,那天电话被挂断的速度如此之快,平均十几秒被挂断一个电话,许言烛主动挂断他电话这件事已经实锤了。
不可能出现“看不到”
这个情况。
谢归宴从下午就开始发信息给许言烛,难道许言烛一下午加一晚上都没有拿起过手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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