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打我,其实是舍不得打我吧?又嘲笑自己,还真把自己当女人了。
家庭暴力啊,哪跟哪儿啊。
其实还是愿意打一架,就算自己被打得遍体鳞伤,起码也算是一种交流。
妈的。
跟变态在一起呆久了,自己的想法也古怪得变态。
罗逸不开口,也不睁开眼睛,好像古佑民不存在似的。
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该如何表态,只觉得心脏那儿刺刺的,越来越痛,痛不可抑。
然後,眼泪流出来了。
在脸上肆意横流。
古佑民也呆瓜一样地站著。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什麽会站在这里,那话太长太长。
他也不晓得该如何表述自己的心意,那心意太过复杂。
如愿以偿地看到了罗逸的眼泪,说老实话,哭起来样子真丑,既不像梨花带雨,也不像娇俏美人。
罗逸的这副样子,太出人意料,太……丢脸。
他不知道该上前搂住罗逸安慰他呢,还是像张群那样怒吼几句,要不干脆再给他一记耳光,反正脸已经肿了。
然後,黔驴技穷的古佑民想到了那日罗逸色诱的一幕。
如果有情在里面,色诱,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的吧。
并不是说谁对谁错。
真的要追究起来,太遥远的过去。
此时此刻,就知道,这个人呢,自己想要,他也想要自己。
有瓜葛,有误会,有不满,有哀怨。
可是还是想要。
那麽,就色诱吧。
古佑民解开皮带,脱下西裤,放好,又把短裤脱了,光著屁股跑过去把门锁好,又回到罗逸身前。
罗逸仍然没有睁开眼睛。
他的眼泪仍然在不停地往下掉。
他不知道古佑民为什麽来,来做什麽,此刻会怎样的嘲笑他。
只觉得这眼泪流著,心里痛著,让他知道,他还活著。
活著,有痛有乐的活著。
古佑民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衬衣的下摆挡住了他的性器,萎靡的性器。
罗逸不睁开眼睛,他如何去诱惑?就……就算他睁开了眼睛,又如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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