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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渐欢站在那火焰山前,细想这一路种种。
他发现之前所发生得一切,都与他的心念有关。
他想到褚天涯,于是就出现了褚天涯。
他想到了那年的大雪,于是就下起了雪。
他想要一团火,于是就有了这热浪滔滔。
心随意转?陆渐欢脑中闪过这几个字。
他虽然不敢肯定眼下的自己到底在幻境还是梦境,但他敢肯定,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内心的想法有关。
心魔。
是的,都是心魔。
无论那年的雪还是火或者褚天涯,都是我的心魔。
也许冲破心魔,就可以摆脱这里。
陆渐欢醍醐灌顶。
他重新坐下去,双手掐剑指。
这回他没有念诵咒语,而是闭上了眼睛。
心随意转,往日种种一幕幕走马灯般在他眼前晃。
他从那杯酒回到最后一道天雷,回到拜入仙门,回到山上岁月,相互依靠的要饭时光。
然后他就看到了儿时梦中出现过的那道门。
好高好高的门啊,那道门长在云彩上。
到处都是云彩,还有高大巍峨的宫殿。
这是哪儿?突然冲半空中俯冲下来一只三头怪鸟,尖尖的喙直直啄向陆渐欢的眼。
陆渐欢心中一惊,豁然睁开眼睛。
那是西王母的青鸟,为何会出现在那座好高好高的门前。
陆渐欢的打量四周,眼前的一切都不见了。
那散发着热浪的火焰山,那些雪都不见了。
而自己还躺在曾放着柳随风尸体的老树下。
他的浑身都是血,那是柳随风的血。
柳随风就埋在这树下。
可惜眼下的陆渐欢没能力再送柳随风魂魄一程。
陆渐欢站起身来,想起自己临出门时留下的那节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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