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她为难,替他们之间做了选择。
他不要她了。
车开了,京市入了夏,一早空气便沉闷和灼热,窗户外的热风簌簌进来,糊了初稚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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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迟屹已经离开了好几天,而这几天,薄家逼初稚也逼的很紧,让她赶紧从薄迟屹那边搬回浅水湾。
时间如梭,很快又到了周五。
初稚给薄迟屹发了几条微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都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回应。
消息他肯定是看见了的。
现在这个时代,怎么可能有人一天不看手机?
他只是不想理她。
周五晚上,初稚准备收拾行李,从君庭公馆离开。
恰好这时候家里女佣在薄迟屹房间打扫卫生。
看见初稚回来,下意识走到门口喊了声太太好。
初稚视线停在薄迟屹房间门口,挤出微笑,说:“别这么叫我……我马上就要走了。”
“走?”
女佣不解,“您要去哪儿?少爷还没回来呢。”
初稚淡声道:“他应该不会回来了吧……”
女佣啊了一声,随即坚定道:“不可能的!”
“您过来一下。”
“?”
初稚疑惑地走向她。
女佣把初稚带到了薄迟屹房间里。
初稚顿了顿,说起来她都没进过他房间。
片灰冷色的调调,窗帘不透光,尽管房间宽敞,仍旧让人感觉逼仄,压抑。
女佣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幅画,说:“诺,这幅画少爷一直带在身边,如果他要去港市那边常住的话,这幅画一定是会带上的!”
“打扫他房间的时候,我们能靠这幅画猜测他下次多久会回来,画如果还在,他不超过半个月就会回京市,倘若画带走了,那可能就要在港市待很久了。”
初稚看向了桌子上摆放的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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