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起码得让人知道,我是被陷害的,尤其是冷冷,她估计可恨我,伤了她妈妈的心。”
“这您不用担心,明天澄清的报道一出,冷冷自己也是成年人了,她有分辨是非的能力,您说多错多。”
焦显平还想说什么,但季见予不停看表,似乎真有急事,他也就生生压住了情绪,“给你添麻烦了。”
季见予往外走,在拐角正好碰到刚通完电话的焦璐,看到他,她有些惊疑:“姐夫你这就走了?”
“嗯。”
要等电梯,季见予不得不停下脚步,见她没有离开的意思,他斜睨过去,淡笑一声:“不是去问医生?”
“晚上只有值班医生在,他说出院的事得向管床医生确认。”
季见予闭了闭眼,心不在焉应了声:“是这样。”
“学长……”
电梯到了,季见予毫不犹豫走了进去,焦璐冲他挥了挥手,眼睁睁看着那张冷峻的脸在越来越小的缝隙中直至消失。
她一个人站在原地,百无聊赖看到数字降到一楼,才幽幽一笑,转身走回病区。
房间里,焦显平忧心又期待询问尤眉兰:“见予和你说什么了?”
“他关心我而已,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焦显平额心一烫,这段时间憋在体内的一股无名业火顺理成章发了出来,“你别逗我笑了,苏冷不待见你这个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何况是季见予。
我不信他不知道你在他家门口晕倒的,你亲女儿把你气病,他这个做女婿的跑来关心你,不觉得奇怪吗?”
尤眉兰不说话,捧着饭盒细嚼慢咽,艰难咽下一口东西,全身都跟着抖,焦显平看着不忍,手伸过去想摸她的脸,却被无情避开。
他怔了怔,掌心紧攥成拳砸到床面,呼吸急促,“我说了,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要怎么样你才相信。”
尤眉兰目光空洞望向别的地方,冷淡出声:“你们男人,全身上下也就一张嘴最硬,说说谁不会呢。”
焦显平气笑,咬牙讥嘲:“好像是这个道理,苏南添这么爱你,当初你们异地,他还不是和别的女人酒后乱.性。”
下一秒,有道更深促的呼吸来势汹汹盖过他,焦显平心跳微滞,抬头看到尤眉兰死死盯着自己,眼眶被泪挤满。
“阿兰……”
焦显平心一惊,急忙起身去扶她肩头,满脸懊恼不甘,“对不起,我就是不服气,当年他和你解释,你不相信他,如今我和你发誓,你也怀疑我,难道我和他在你心里是一样的吗,一样不值得信任吗?”
尤眉兰忽然闭眼转过脸,两行清泪毫无征兆滴落下去,轻轻推开他的手。
焦显平眉头一怔忪,下颌绷得死紧,压抑质问:“那天苏冷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良久,尤眉兰自己抬手抹去了下颌挂着的一滴泪,嗓音嘶哑:“苏南添遭遇车祸前,已经决定和我离婚了,如果不是那场车祸,十年前,我就该被千夫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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