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营房门口站着的果然是端王的侍卫,本来以为他会拦,谁料他狠狠咳了两声,见陆执礼不肯退让便让开了位置。
他推门时便叫了一声“端王”
,而后入眼的便是两个紧紧拥吻着的人,更不提其中一个衣衫不整。
陆思音听到陆执礼的声音的一瞬瞪大了眼睛,紧接着想将人推开却被人按着后脑又啄吻了一阵,她气急了去拍打他反倒像是撒娇。
她嘴唇上都是晶莹涎水,眼神雾蒙蒙的,脸颊上一片绯红还娇喘着气坐在他身上。
言渚几乎是一丝不落看着陆执礼的神情由错愕转为愤怒,最后不是陆思音挡在他身前,恐怕陆执礼真会发狠下死手。
“兄长……”
她听到陆执礼快步走过来下意识护住言渚,咬着唇道,“我回去再与你细说。”
她只是不知言渚现下在后头带着笑意对上陆执礼愤怒眼神。
等到陆执礼黑着脸将陆思音带走后,乔赟试探着走进来,言渚穿好衣衫笑道:“这回干得不错。”
他抽了抽嘴角似乎并不喜欢这夸赞,言渚之前便交代他若是陆执礼来了也不用拦着,他心想肃远侯也在里面总得提醒一句,哪儿知道意乱情迷的两个人压根听不懂他在咳嗽什么。
坐在马车上一路回程的时候陆思音都心惊胆跳,好在陆执礼也是一言不发。
绿英看他们的样子也大抵猜到是为何事,看着二人进了书房叫人都离得远些才轻叹一声。
“究竟……”
陆执礼皱着眉看着像是做错了事的陆思音也没有过于严厉语气,“怎么回事?”
她犹疑了一阵,嘴唇轻启低下了头,缓缓将事情说了一通。
自她说出头回见面她便在那人身下失了身的时候,她听到陆执礼握住了腰间的剑的声音,忍着满心的尴尬略去二人交欢之事,将这些日子的境况大致讲来。
这样听来,陆执礼的怒气也没有起初那样盛,听到她说要跟把那人也带到西北时他还是忍不住皱眉。
“你真的……想和他一道?”
他不甚懂男女之事,但他印象里的陆思音也从不去触碰那些事情,怎么才到京中几个月便成了这副样子。
她点头。
“为何?”
为何?
她羽睫微颤,而后苦笑:“起初,只是觉得在他身下当一个女子让人贪恋。”
她不必去回避她身上所有需要去遮掩的地方,只需要跟着他在床榻上缠绵即可。
“后来,便是我真的喜欢上他。”
她从有意识起便带着一个欺瞒天下的秘密,处处束缚,处处不得放肆。
带着这个身份,她要勤学苦练,也不能因为苦痛而多抱怨一句,母亲严厉更不能见她露出半分软弱。
而后瞎了眼,此生没了任何指望,却还是要忍耐克制。
只有他让她放纵自己,她能哭能笑,也不会被耻笑。
陆执礼只知道这些年她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平静,或许言渚只是撕开了她积攒已久的情感一角,而后便是奔涌的不可控制。
他并没有说太多,只叫她照顾好自己小心行事,临走的时候还是担忧道:“往后再有什么事,若是难以处置便不要总想着自己来解决,若你真的下了这个决断……我提前知道也能帮你一些。”
陆思音站起身,闭着眼缓缓靠在陆执礼手臂上,他轻叹一声拍了拍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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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的堂兄:我看不懂,但我大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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