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实不明白少林偌大一个门派有什么重要的事值得师父专程写信送至清逸王府让她去。
除了与普觉那刁滑的和尚是朋友外,她和少林实在是八辈子都打不着干系。
难道是普慧那和尚仍未吸取以前的教训,又被人暗算中毒了?
顾飞烟看向凤阙舒,那妖孽一定知道些什么。
他定是看过信了,而变着法子威胁她带上他,她还没天真地认为他只是单纯地去凑热闹。
“看什么?是不是突然发现你夫君俊美无铸?我不介意你投怀送抱的。”
妖孽甚无耻。
顾飞烟可以肯定,那妖孽绝对知道她的意思,却故意岔话。
凤仪宫,皇后怀中抱着一只黑猫,黑猫慵懒地卧于皇后怀中,眼微眯,而利爪却时隐时现。
摸着怀中黑猫油光水滑的皮毛,皇后自鎏金雕花凤座上起身。
黄金鸟架上一只白色的鹦鹉蹦跳着。
“娘娘千岁。”
鹦鹉学着舌,皇后笑了起来。
逗弄起了鹦鹉。
微眯的猫眼蓦然大睁,露出凶光,挣脱皇后的手对着鹦鹉就是一口。
看着血淋淋的死鹦鹉,皇后漠然道:“打扫干净,别脏了本宫的地方。”
镶有玛瑙的尖锐护甲敲了敲黄金鸟架,鸟架发出叮叮之声,映着粘满架身的血迹,森然可怖。
皇后嘴角挽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光有嘴皮子功夫好是没什么用的,本宫需要的是衷心的奴才。”
满宫的宫女太监噤若寒蝉。
和善端庄的皇后永远只存在于凤仪宫外,这是凤仪宫奴才皆知的事情。
“还不说吗?”
皇后神情森冷,目光扫过满宫的仆婢,抹上胭脂的嘴唇红得恍若滴血。
“来人!”
皇后喝道,门外的侍卫走进候命。
皇后冷冷道:“将那小蹄子给本宫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手指向一个手拿月季正欲插入瓶中的侍女。
那侍女吓得不停发抖,手中的月季都拿不住摔落于地上,花瓣碎了一地。
“娘娘饶命!”
那侍女不停地磕着头,瑟缩着身子,言语中透着惊惶。
然而没有人理会她,面无表情的侍卫拽住那侍女的胳膊就往外拖。
拖至殿门之时,那侍女抱住门前朱红的柱子不放手,指甲紧紧扣住柱子。
然而一个女子的力气又怎么比得上宫中的侍卫,侍女的身影消失于殿门外,只留下了三个染血的指甲盖。
不一会儿殿外就传来那侍女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声,愈来愈低,最终没了声息。
满是人的凤仪宫中静得连一个发丝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那个被拖出去的侍女是皇后的贴身侍女连翘,手巧嘴甜,备受宠信,却不想没有任何征兆就落得如此田地。
“把连翘带上来。”
黄金镶玛瑙的护甲刮擦着鎏金雕花凤座的扶手吱吱作响,令人心中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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