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葛生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一通,“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搞得一身泥?”
“去海里捞蜃楼被冲走的东西。”
朱饮宵吐出一口水,“刚才一个猛子扎的太深,栽到泥里去了。”
朱雀属火,大都不喜水,朱饮宵也不知道怎么长的,从小就没这个忌讳。
可能是在银杏书斋众人的荼毒下畸形发展,小杂毛鸡各方面都长得有点歪,明明是朱雀,当年还得过禽流感。
木葛生伸出一只手,在朱饮宵身上为数不多的干净地方拍了拍,“辛苦了,老五。”
“去把自己收拾干净,我有话跟你说。”
平时的骚话不算,木葛生并不怎么正经夸奖人,难得吐一回象牙,跟他说辛苦了。
朱饮宵听得心花怒放,屁颠屁颠地走了。
片刻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回来,等着他家老四给他发大红花。
木葛生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点了点头,从柴束薪身后绕出来,开门见山道:“你哥什么都招了,你是从犯,组织决定宽大处理,上刀山还是下油锅,你自己选一个吧。”
朱饮宵一开始完全没听懂,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脑子嗡的一声大了。
完蛋了,老四知道他哥娶他的事了!
除了柴束薪之外,他可以说是当年往事唯一的见证人,也目睹了这些年来的风云变幻。
当初木葛生从沉睡中苏醒,他确实有过想法,想把一切的真相告诉对方。
但是柴束薪拦住了他,虽然名义上对方的理由是“不想让他背负这么沉重的往事,剩下的我来扛”
,但朱饮宵觉得其实就是强娶这事名不正言不顺,他哥怂的不敢说。
他哥怂,他自然更怂。
这些年来他明里暗里暗示了不少,但木葛生就像个榆木脑袋,吃了秤砣铁了心,死活就是不开窍。
一个把夫妻当兄弟相处,一个把兄弟当夫妻对待,乱糟糟又滑稽,看得人啼笑皆非。
也不知道是木葛生心太大,还是柴束薪太能熬,硬是让他们磨出了心照不宣的默契,两人似乎在冥冥中跨过了许多坎,干脆直接升华了。
生死知己,老夫老妻。
最后朱饮宵也习惯了,干脆随他们高兴去。
如今东窗事发,朱饮宵脑子轰隆乱响,炸得他找不着北,手忙脚乱中胡乱找了条出路,一把抓住木葛生,口不择言道:“嫂子,不是我的错!
是我哥不让我说!”
木葛生:“……”
柴束薪相当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这倒霉玩意儿没法讲道理,木葛生面无表情地卷起袖子,把朱饮宵揍了个四脚朝天。
这人如今浑身上下都干净,正方便他下手。
最后朱饮宵连缩小版的真身都被木葛生揍了出来,被拎着鸡脖子摁进海里,搅和了一身的泥。
柴束薪全程旁观,一动不动,直到木葛生涂泥时才走过去,“……用不用我帮你?”
木歌声把朱饮宵抹成了个泥塑鸡,往柴束薪怀里一扔,“泥摸匀了拿去烤,中午吃叫花鸡。”
朱饮宵全程不敢吭,在柴束薪手里才发出了一声难产似的抽噎,“哥,你得救我。”
柴束薪沉默片刻,没说话,把朱饮宵放到水里涮干净,这才冒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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