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河微微摇头,他们都没有说话。
他看着沈沉木,仿佛魂魄都被他惊心动魄的俊美温润勾走了,痴迷而贪婪地看着他,被蛊惑了一般伸出修长的手指触上他微湿的黑发,眼神柔和的不可思议。
灯光绚迷,他的指尖恍若有朵朵晶莹的冰花盛开。
沈沉木白皙的脸,渐渐染上了淡淡的绯红。
很难得,此时此刻的两人,没有那些过去的暗潮汹涌,如此宁静和平。
就像一瞬间都卸下了彼此身上无数重面具与厚实的盔甲,放弃那些为了保护自己而竖满全身的刺。
沈沉木甚至有一瞬间感觉,自己掩埋的悲伤也会被这个人手上的温度逼退。
路灯把顾寒河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顾寒河,为什么你会是这样的人。”
沈沉木突然问道。
顾寒河有些诧异地偏头看着他,尔后眼睛里隐约有些笑意,拉着沈沉木的手紧了紧,笑着反问道:“你觉得呢?”
沈沉木咬着唇不回答。
顾寒河薄薄的唇微微上翘,连带眉眼也柔和了不少,许是气氛影响了他,连素日冷漠的眼此刻亦平和了好多。
“因为是你,所以我才这样。”
顾寒河瞅着沈沉木,直把他看得窘迫得有些羞红了脸,才慢慢启唇道:“这个答案还满意么?”
“你……”
沈沉木看着他欲言又止。
顾寒河精致的眉眼望着沈沉木,噙着一抹笑,“仓央嘉措有些话说得不错,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顾寒河。”
沈沉木仰头望着他,黑亮的眸子里涌动着暗潮无数。
顾寒河抿唇,大手一捞把沈沉木拉倒在自己的怀里,眼睛有一抹光一闪而逝,他默默加重了手劲让沈沉木挣脱不得,黑色的瞳孔猛地收缩,然后突然垂下头,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唇。
沈沉木瞬间呆在顾寒河的怀里,震惊地看着顾寒河,“你……你干什么?”
顾寒河没有说话也没有解释,又在沈沉木的额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便松开了他,然后又拉起他垂在身侧的手朝前面走去。
路灯的光芒很暗,两旁是高高的行道树,树叶在微风的吹拂下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子,笔直的马路上空无一人,安静得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彼此。
而他们的身后,一辆林肯正慢慢地跟着他们的步伐。
沈沉木忽然觉得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变态的人了,却不知为何……沈沉木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唇,有些失神地望着顾寒河握着自己的手,心底却隐隐有一种冲动,希望这条路一直延伸到时光的尽头,永无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生日还去挂吊瓶,感觉我好倒霉QAQ所有的活动全部都被cancel掉了,好忧桑。
好吧,看我如果睡一觉有力气的话生日来个二更……明天继续还要吊瓶QAQ
☆、生病
顾寒河一直以为淋了一夜的雨,沈沉木又会再一次病倒,但是事实证明他想多了,真正倒下的人竟然是向来身体都很好的自己。
沈沉木抽出温度计,眉头蹙起:“三十九度八。”
说着便偏头对一旁的古伯说道,“古伯,麻烦你叫家庭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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