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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的间隙,谢姝出声:“怎么想起来弹琴了?”
“今天在餐厅看到了钢琴,回来就想试试看。”
谢延歧抬起双手,“果然我在音乐上没有天赋。”
“音乐又不是你的工作。”
谢姝走到琴凳边站定。
谢延歧活动双手,“我的上一份工作,很难说我到底有没有天赋。”
“你没有天赋,那你的同行算什么?”
谢姝是听说过谢延歧的客户的,他的竞选生涯可谓是一帆风顺,在当选前夕曝光的新闻给他造成的伤害对大局的影响微乎其微,在对时局和丑闻的把控上少有人能敌过谢延歧。
“能力是一回事,天赋又是另一回事。”
谢延歧抬头望着谢姝道:“有人在这行如鱼得水,我在这行却像泥菩萨过江,时时刻刻感觉自己在被消耗。
应该也算不上有天赋。”
“我们家的人似乎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天赋。”
谢姝确实这样认为。
谢姝虽然投身于电影行业,但她的工作也不是创造影片,而是帮助人创造作品,总体还是聚焦在商业和管理上。
谢黎与她相似,从小到大也没见他这个哥哥身上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天赋,也几乎没见过他对哪个方面感兴趣。
“人总是会被自己没有的特质吸引,没有天赋的人也会被拥有天资的人吸引,话虽如此,可关注天才本就是寻常事。”
谢延歧似乎在暗示。
谢姝不否认她过去对萧绥的感情有部分是因为他在表演上的天赋,被镜头前的天才吸引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虽然她在他们的婚姻里没有获得幸福,但她不想否认她自己有过的感情。
“你后悔了吗?”
谢姝伸手搭在钢琴上,“我们结了婚,明明是我的难题,全都要交给你来解决。”
在一场婚姻里,谢延歧需要面对阴魂不散的前夫、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以及需要他投注自身的家庭模式,从旁人的角度看都会感到不解,经历这件事的本人只会承受更多不幸。
谢延歧站起身,他的身影笼罩了谢姝,灯影之下他的五官模糊到近乎淡去。
他俯身低头,浅色的唇瓣轻轻吻上她,谢姝没有躲开,顺着他的力道向后倒下,身体压在琴键上发出杂乱的响声。
谢姝愣了愣,她像是突然回神,低头避开他的吻,扶着身下的钢琴想从谢延歧身下抽身而去。
刚动了下腿,腰身就被身上的人搂住,谢姝下意识仰头,吻又落了下来,身体被重量压得不停下降,吻和琴声同一时间奏响,音符顺着她的脊椎向上攀爬,后颈和腰椎都在发麻发烫。
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他的吻令谢姝头晕,尤其是在不停的钢琴乐声中,谢延歧亲人和他平时的作风完全不同,浓烈到谢姝感觉她的唇舌要被吞噬殆尽了。
“妹妹,”
亲吻中他断断续续说:“如果······不想让我后悔······那就多爱我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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