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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路款冬没有要走的意思,余迢才问:“还有什么事吗?”
“没。”
路款冬说,“路庭和在医院,情况有点严重,我得去一趟,你就待在这,不许跑。”
“爸那边有事?我要不要去……”
“不用。”
“好吧。”
余迢问,“针剂在地下仓库,是吗?”
“嗯,问这个做什么,”
路款冬嘱咐,“打针不能一个人打的,知道吗。”
“时间很赶,我得走了,有什么事找管家,或者立马打电话给我。”
“你都没给我手机……”
“嗯,”
路款冬并不迁就,“那就自己想办法。”
—
桑非梦的电话是紧跟着楚瑞一起打过来的,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楚瑞开口就说了路款冬最在意的事——“任安晗发生车祸的时候,余迢也在。”
“你想得没错,他们一定不是普通关系。
之前我从任安晗的关系链开始调查,没得到什么结果。
这次从余迢开始调查——”
“你说他高中被欺负是吧?欺负他的那些人都说,任安晗和他关系很好,总是帮他。”
楚瑞笑了下:“有点意思,我发现你和任安晗真的有点像。
我说呢,怎么突然让我调查这个人。”
嘴欠后迅速喂了颗定心丸:“但我能肯定的是他们没有恋爱过。”
“和任安晗长得很像”
这句话快变成了路款冬的心病,凭什么是自己和他长得像?
不过楚瑞也没给他生气的机会,立马说了另一件事:“还有,赶紧去医院看看路庭和,不是单纯的劳累过度,再不过去,路家一个子都拿不到。”
意思已经很明确,但还是有些突然,路款冬是怀疑过他的身体有问题,只是路家把他分得太清楚,这些关心的事桑非梦从不让他涉足,让路款冬看上去和路家亲近一点就像是在犯法。
“有查出来这次住院的原因么?”
“急性心肌梗死,听说送去医院前,和桑非梦有争执,受了很大刺激,”
楚瑞明确后说,“现在还没醒过来,除此之外,还诊断出恶性腺体瘤。”
“医生说没多少时间了,可能是明年,也可能是明天。”
车窗外的景色像副随性洒脱的油画一晃而过,眼前视线渐渐朦胧,司机时不时瞥了眼后视镜的路款冬,说:“马上就到了,少爷别担心,会没事的。”
“嗯。”
他也没担心,就是有种说不出来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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