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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也不想做的这么绝。
但不能让他连累叔叔阿姨。
秦最眼睛一瞬间睁大了,放下手中的玻璃杯,上身微微挺直,心急之下握住了余迢的手腕:“你被勒索了?”
“不,是我的一个好友,”
余迢绞尽脑汁地编造,“他、他男朋友的哥哥,比较混蛋,不上进,爱财又善妒,无意间翻了哥哥的手机,发现正在敲诈勒索,为了不连累家人......”
“不是你就好。”
秦最攥紧的手一松,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之后,不自然地摸了摸脖子,眼睫眨得迅速,拍拍他的背安抚:“先别慌,有没有聊天记录给我看看?”
余迢心口一松,还好不是问路款冬,以他的性子,肯定要怀疑一番的。
和秦最就不用费劲解释什么了。
干咽一口唾沫,喉咙紧了紧,开口的时候仿佛有一道阻力,余迢发出的声音很轻很低:“有的,我找找。”
截掉了图片的备注,确认“秦最即使手滑多翻了一张照片,也不会翻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之后,余迢把聊天记录给他看。
“数额很大,语气也含有恐吓、威胁的意味,”
秦最站起身,贴在余迢身旁,胳膊几乎要碰到他的脸,“被他敲诈勒索的人为什么不直接报警?”
余迢无奈地说:“不清楚。”
“总之,”
秦最弯下腰,胳膊半臂撑着桌子,去看余迢的眼睛,“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和我说我肯定会帮你。
目前看来,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劝那个人,去自首。”
他看过来的眼神太过炽热,少年人独有的真挚,好像真的如一团火烧灼滚来,烫得余迢避了避,“我知道了,我会转告他的。”
“不过,你为什么不找路款冬帮忙呢……”
秦最忽的一问,尾音轻到几乎要听不见,“都结婚了,以他的身份地位,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能帮你办到吗。”
突然提到路款冬,余迢毫无准备。
迅速从过往的记忆里翻找,是上次韩落的生日宴会上,在秦最面前匆匆离去,走向了自己口中的“丈夫”
——路款冬那里。
还没想好怎么应对,肩膀搭上一只戴着半指手套的手掌。
余迢吓得汗毛竖起,好像有一滴冰水从头贯穿脚底,窜起身偏过头——他还以为是什么壁虎跳上来了,原来只是路款冬。
再而他发现,路款冬的体温有点烫,外面没下雨,怎么身上好像染了花骨朵被雨浸过的味道。
很自然地把余迢往自己这揽,余迢右肩被他按着的动作弄得隐隐作痛,他皱眉,下意识想扯开他的手,路款冬却向前挪动一点,手心覆在他喉结上。
再一次熟悉地摸到余迢喉结痣的位置,路款冬隔着衣领抚摸,“在聊什么,嗯?”
“你需要帮什么忙?”
他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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