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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nowflake待到十点半,挂上打烊标识,唐波敷着面膜,吐字不太标准:“最近怎么总是这么晚回去?”
“家里太冷清。”
“诶?可以过来跟我睡啊。”
“那还是要回家的。”
余迢说。
收拾好东西准备走,和店员挥手说明天见。
室内室外冷热缠绵,温差大得让余迢打了个哆嗦。
和之前一样,走了最黑的一条路。
余迢想,这些天很无厘头的行为该到此为止了。
只要今天这条路还是这么黑,还会让他感到害怕、心悸,会想起那些令他应激的往事,那他就继续放心的,像之前那样和路款冬相处。
证明之前的相处模式都是对的,没让路款冬动情,产生类似于爱的寄托——怜爱也不行。
这一条偏路是余迢自己发现的,黑黢黢、阴森得可怕。
踩在树叶上的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犹如高中那些人经过自己身旁,对他露出嘲讽鄙夷的笑。
直到他看见,沿道的小野草被挂上了小灯,灯线丝丝缠绕,一路顺下去,随着地面越来越低,越来越远,缩成看不见的远方。
余迢站在顶端,好似在看一场星火燎原。
亮得刺眼,亮得迷茫。
他曾经和路款冬说过无数次自己怕黑,但对方从来没放在心上,还是会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地留他一个人在浴室,只因为自己点掉了那颗痣。
又或者在chuang上,路款冬易感期发作,把他的眼睛用纱布蒙住,余迢恳求他摘掉,他看不见很没有安全感,那人没听,满足自己奇怪的癖好,反复咬在他腺体上。
在韩落过敏发作后……仍然是这样。
如此种种筑成心里的高墙,余迢以为基石很牢固,却还是在看到光亮之后倒塌成一片废墟。
沿着路走到尽头,有个刚从夜市吃完东西的大学生走到他面前问路。
问的地方正好和家很近,余迢点头。
“那我和你一起走吧,麻烦你啦。”
学生露出真诚的笑。
耳边逐渐听不见任何声音,余迢走着走着开始出神。
头一次,他对路款冬毫无办法。
不是那种不知该如何哄他的无绪,路款冬偶尔对他发火对余迢来说是矛盾的给予。
让他无措时又安心,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这样,心安理得地把他当做影子。
毕竟路款冬对他也不纯粹。
可路款冬开始动情,余迢该怎么办。
余迢觉得自己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谢谢你,我知道在哪了,再见!”
学生朝他挥挥手,走得很快。
或许找他要钱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
余迢和学生打完招呼后又开始思虑对策。
反正一开始就是为了钱和他结婚,这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只是一想到要把“这场婚姻是彻底的交易,对他毫无任何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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