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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
齐颂徽的吻停在她的唇,比她想象中的软。
她认识他四年,第一次被他抽走肺里的空气。
她呼吸不过来,也可能忘了呼吸。
“知道我是谁吗?”
“齐总……齐总……”
她的手想推开他。
他慢了一秒停下,“在宴会上,你可不是这么叫的。”
她脸颊似乎更烫,深呼吸,让自己缓过劲。
她见他还在等,压着心跳,回吻他,“老公。”
陷进去
谢芸再醒来,靠在齐颂徽的怀里。
车已经停稳,车外有小雨,水在玻璃上凝成细滴,轻轻滑落。
“到家了。”
齐颂徽的嗓音在她头顶传来。
她想自己撑坐起来,手臂无力,或者该说浑身无力。
她正懊恼不该喝多,齐颂徽打开他那侧的车门。
夹雨的热风灌入,她的手腕被他牵住,随之站起了身。
出了车,还是站不稳。
她怕齐颂徽要抱她进屋,没在意此刻的小雨,揉着额角往前走,毅然地把齐颂徽丢在身后。
似乎这样,她眼不见就能忘记刚在车里发生了什么。
两人参加酒会回家自然晚。
林姨却还没下班,在门前迎接,拿干毛巾帮谢芸擦头发。
谢芸说声谢谢,倚着玄关柜脱鞋,一只脚踩地,更站不稳。
齐颂徽比她慢几步,经过她身边便停下,原本他很快就能脱完,故意在她身边多站了一会。
等她穿好拖鞋,松开了他的胳膊,他才若无其事地往二楼走。
书房门开了又关。
谢芸去餐厅坐,林姨煮了醒酒汤送来,让她温着喝一碗。
她喝完醒酒汤,想起宴会上一口食物没吃,只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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