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立当真醉得不轻,坐进后排就开始呼呼大睡,晏瑕推了他好几次也不见他睁眼。
“算了,让他睡吧。”
齐颂徽让司机开另一辆车跟着他们,他坐在副驾驶,开车任务交给身上没一丝酒气的晏瑕。
等车上了路,齐颂徽推三阻四,斟酌着好久才把带来的纸和笔递给晏瑕。
许是见多了类似的场景,晏瑕靠边停了车,拿起笔在纸上飞龙走凤,签好了名。
“要to签吗?写给谁?”
晏瑕侧头问齐颂徽。
“给‘小白’,”
齐颂徽想了想,帮人帮到底吧。
晏瑕再写好,还给他纸和笔,“齐总,能不能冒昧打听一下?谢经理到底是不是你太太?”
齐颂徽看他一眼,好不容易和缓下来的气氛,瞬间回到结冰状态。
半晌,他不回答,晏瑕只好重新启动了车。
“有些事是瞒不住的,比如那天在餐厅,谢经理咬伤了你的嘴。”
齐颂徽抬手摸了下,伤口早已消肿,但当时发生的事却还历历在目。
“是我自己咬的。”
“……你相信你说的话吗?”
“只要你信就行。
但愿剩下的日子,你也能像今天一样管好自己,不要给别人惹麻烦。”
余下的时间,彼此没有任何交流。
车开进酒店,停在楼下,齐颂徽推门要走,晏瑕叫住他,提醒他带走签名用的纸和笔。
齐颂徽返回来,拿上属于自己的东西,进了电梯后给司机拨了电话,让司机过去帮晏瑕扶肖立上楼休息。
两分钟后,司机回电,“齐先生,我在大厅见到肖立,但没见到晏瑕,不知他又去了哪儿?”
齐颂徽说:“我知道了,你也早点休息。”
进房间门,谢芸端来刚煮的热汤,以答谢齐颂徽的帮忙。
她去挂大衣,问起晏瑕今晚的情况。
“肖立喝多了,已经送回房,晏瑕……可能有点麻烦,他原本没喝酒,现在又开车出去了。”
齐颂徽吹了吹热汤,“但他开车的话,也许不会喝酒。”
谢芸还是不放心,“要不你让司机在周围几家餐厅找一找?”
齐颂徽同意,当即联系了司机。
离开的前晚,忽然风停,外面难得安静,两人都睡得安稳。
次日天明,按计划该返程,谢芸提前就与肖立说好,她还是和齐颂徽开车回去,不与大部队同行。
只是她没想到,大部队快出发时,肖立打她的电话,问:“知不知道晏瑕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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