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没大问题,这几天我多注意。”
齐颂徽踩着拖鞋到沙发边,从后扣住她的腰。
炙热落在她的耳后,锁骨,肩胛骨。
棉麻罩衫掉在地毯上,今晚的裙子只有两根脆弱的细带,此时在他的手下滑落。
谢芸又进入了迷雾森林,拼命寻找出口却找不到,想警告齐颂徽停下但喊不出一个字。
“我恨你。”
她用最后的力气咬齐颂徽的嘴角,报复似的,在他身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她下口太重,尝到了铁锈味。
他的嘴角破皮,用其他的方式还给了她。
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催生出更失控的火。
“回国我不要每晚都睡你身边了。”
“哦,你想和我在国外住?完全可以。”
谢芸被他的诡辩气笑,洗过澡的她趴在床沿,长发如瀑布散在齐颂徽的腿上,由他一缕缕吹干。
“你很合适裙子,尤其浅金色。”
齐颂徽停了风筒,捡起脚边的礼裙,布料轻薄,折起来只有一小团。
“婚礼的时候,你对礼服有什么偏好?”
谢芸扭头看他,“没想那么远。”
也因为没把婚礼的计划当真,他们的婚期不是一辈子,只有短短一年。
不对,现在还剩九个多月。
“那你可以想想,虽然我们约好离婚,但该给你的,我不会少给。”
谢芸轻叹,垂下目光。
“行,你要婚礼我可以配合。
除了婚礼,还有别的计划吗?”
齐颂徽从洗衣间回来,语气平缓,“孩子不能有?”
“不能有,”
谢芸直接拒绝。
空气又变得安静。
刚才还火热的气氛冷却得太快,谢芸拉起旁边的毯子,整个缩进去,闭起眼睛。
“对外公开,你也不可以?”
齐颂徽还在自言自语,哪怕答案已经十分明显。
谢芸躺着没动,看他沉默地关了灯,沉默地坐在她身边,沉默地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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