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拍在她后背,安安分分。
不知何时,车里音乐换回了原本的钢琴曲。
他的体贴,让谢芸无法自洽心安。
“老公。”
她喊他,看齐颂徽低下头。
齐颂徽抱她坐起来一些,“到家还早。”
她通勤会穿长裤,跨坐在他腿上,正好与他视线平齐。
“我活这么大,只追过你一个人,也只爱过你一个人。”
齐颂徽抿唇,不语。
片刻,他替她拨脸上的一缕发丝,别到她的耳后,甲缘磨过她的耳廓,有男人特有的薄茧。
“嘴越来越甜。”
他的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腿弯,沿着肌理小力地揉,“还酸不酸?”
“你今晚什么都别来,就不酸了。”
谢芸主动吻他的唇。
她陷进去是自愿。
她有信心能及时停下,全身而退。
冰在火里,融成了水。
那天一直熬到下半夜。
次日醒来,齐颂徽在她身边,触手可及。
“不用去书房开视频会吗?”
谢芸开口,才知自己嗓子哑了。
齐颂徽翻身,咬她的唇,似乎就等她清醒。
他回答了她昨晚在车里的表白,说:“阿芸也是我唯一爱的人。”
每个字每一下都撞在谢芸的心上。
哪怕知道齐颂徽的爱有时限,谢芸也无法否认,她有一丝被他感动。
追尾
周二,工作日。
谢芸洗过澡,嗓子更涩,身体也更累,以这副模样去公司,恐怕人人都能看出她不对劲。
正慢腾腾穿长裤,卧室外有人敲门。
谢芸看向根本没关的门,以为是林姨来,却见齐颂徽端了托盘走近她。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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