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时青闭着眼,口乞住自己的下脣,齿间溢出一点语调。
秦柏微微仰起脖颈,形状标致的喉结来回滚动一周。
眼前,是奇夸在自己申上的沈时青。
青年的客页前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死死咬着下脣,那双浸润着湿汗的掌心,抵着他。
秦柏言也好受不到哪去。
他觉得青年就像学生时代里,那种表面看着很努力的学生。
成绩总是不尽人意。
直到现在,都还有超过一半的进度条还没能融进申体和意识里。
“宝宝,你听外面。”
男人忽而出声,“下雪了。”
嗓音哑哑的。
沈时青有点迷糊的睁开一点眼,稍稍偏过耳朵,注意力被转移。
就在这短短的半秒时间里。
青年被迫将进度条一口气全刷完了。
简直是令人发指。
他就像一颗刚刚成熟的苹果,刚从树上被摘下,便从中间被一分为二。
岚京下了一夜的雪。
青年却是一夜都没能真的听见雪声。
翌日,也不知道究竟昏睡了几个钟头,再醒来时,窗外的雪已经停了。
他在贺城常看大雪。
贺城的大雪初看是浪漫,再看就是心酸。
满是积雪的大道叫人寸步难行,即使清了积雪,地面也是可以滑冰的“丝滑”
程度,稍不留意就能被摔个屁股开花。
沈时青都不记得自己摔过几回了。
想着便不由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肉。
下一秒便疼的龇牙咧嘴。
忘了......
现在......的状态和摔开花的状态也差不多。
手机“叮叮铃”
响的没完没了。
他从床头摸出手机。
弹窗里全是“秦柏言”
三个大字。
秦柏言:[想你了,宝宝。
]上午九点三十分。
秦柏言:[我在开会。
]上午九点三十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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