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那副样子简直比他新得的碧螺春还茶。
秦柏言彼时化身成一颗黏糊无比的软糖,死活都撇不开:“我就想牵牵你的手,不可以吗?”
齐朗已经没眼看下去了,双手叉腰转过身去:“秦柏言......你......我都看不下去!”
“没人让你看。”
秦柏言难得用那种冷调的语气说话。
沈时青甚至有点怀念这样冷冰冰的语气......
他还是将男人的手甩开了,出于礼貌,照顾着两位客人:“不好意思啊,他昏迷了好久,现在可能还有点不清醒,你们快坐。”
“哎,还得是小沈先生。”
齐朗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下,“家里还是得有人懂礼数啊。”
戚阳原本是想走了的,见状,没法......也慢半拍的坐了下来。
沈时青给两人沏上一壶茶。
“我也要喝......老......”
婆。
沈时青已经知道秦柏言要放什么屁了,急忙出声阻断:“知道了,等会给你倒热水喝,茶你现在还是不要喝比较好。”
他将茶盏递给齐朗和戚阳。
无名指上那枚闪着金属光泽的环戒叫人难以忽视。
尤其是那颗镶嵌在内的小钻石,个头虽然小,显得内敛,但在灯光的折射下,饱满度和稀有度让人难以忽视。
金属和钻石的光泽像是化成冰冷的刃影狠狠刺进戚阳的眼里。
和心里。
“哟~这小戒指。”
齐朗是纯调侃,扬唇,看了看沈时青又看了看病床上的男人,“小沈先生你怎么就答应他了呢,应该让他求个99次。”
男人的话语,叫沈时青不由又想起那天的场景。
流了那么多血的秦柏言还要让他戴戒指。
不管想起多少次,他都会忍不住心口一颤。
他回身,给秦柏言递上一杯热水:“一次就够了。”
一次就差点要命。
足够了。
“啧啧。”
齐朗翘起二郎腿,“什么时候办仪式啊,我要当伴郎,戚阳你也当,到时候我们整个最帅伴郎团,再把那谁......都叫上。”
戚阳很是勉强的勾了勾唇,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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