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舌头打了结,伸缩半天也未讲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又继续道:“你这人当真很会惹事,在文大人家惹了一堆麻烦不说,在我的府邸里也给我找麻烦,难道你摸过来的时候没人告诉过你我严令过东厢是任何人都不能乱闯的么,你闯进来倒也罢了,我且问你,你将床上原来的人弄到哪里去了,又自个躺在这里,难不成你早就存了勾引我的心思,要与我共赴巫山,度那鱼水之欢?”
他这一番长篇大论下来直接将我脑子绕城了浆糊,唯有最后一句我弄明白了意思,当今将衣裳领口捂得严严实实,顶着张大红脸道:“谁……谁要和你共赴巫山,度那鱼水之欢了!
我只是……只是……”
他身子前倾,脸又靠近了些,“只是如何?”
“只是怕又招惹到那些莫名其妙的麻烦,天知道你那个‘拙荆’季流公子有个那般脆弱的脑子,我站在这还一句话没说呢,他就给吓晕了,管家与我道你这人最看不得自家老婆受欺负,如果被别人发现我把你家‘拙荆’咯嘣一下吓得晕菜了,还不知道你这个做大官当大将军的要怎么整我这个穷酸小老百姓呢。”
我噼里啪啦也跟着说了一大通,喘上两口气,再瞧对方的表情,似乎也不是要怪罪于我的意思。
邵云面带微笑对我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睡在这里,那原来躺在床上的人呢?”
我真觉得自己是不是瞎了眼睛。
有没有搞错,嘴里说着这个问题,他居然还在对我笑?
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瞧管家只听了个名就吓晕过去的架势,我还真以为邵云他发起怒来恐怖非常,以为自己死活要栽在这里了,可是现在,他居然还在对我笑,而且是那种暖洋洋让人看了就想冲过去将人抱住的微笑?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此时此景,也只有一种说法解释得通,师父说过天底下有那么一种心口不一的伪君子,当他们高兴得不得了的时候,会哭哭啼啼喜极而涕;当他们怒气冲天压抑不住就要爆发的时候,反而是一副乐呵呵满脸堆笑的表情。
这样的人往往比喜怒形于色的家伙更可怕,正常人生生气,没准骂你两句,打你两拳也就过了,这种人要是跟你较起真来,没准笑过之后,就会从背后变出一把尖刀冲着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眼下这邵云不正是这般情况么。
我弄晕了他的心上人,他定然早气急攻心,此刻面上带着笑是情绪就要崩溃之前的阎王笑,下一刻铁定会掏出他的枪来将我捅个窟窿。
我不做他想,只可恨师父为什么要告诉我天底下有这种人的特性又不教我些应对方法,真刀真枪的打架,我可不觉得我对上这位朝堂大将能有什么胜算,但坐以待毙,又着实不是我的作风,眼下唯有掩耳盗铃的一招应该还能保住小命,我见他手往后探似要摸出凶器,于是也咯噔一下,身子往边上一栽,两眼翻白,不再动弹。
既然装死能躲过狗熊的猎杀,那现在装晕多少还能糊弄过去吧,除非这邵云真有那个面皮往毫无抵抗之力的人身上补那么一刀。
“你怎么了?”
邵云拍了拍我的脸。
我纹丝不动。
“你若要装晕也得寻个好的契机,再不睁眼,我可真要与你解衣相对,共赴巫山了。”
说罢我感觉腰间一松,已被解了衣袋。
我有心强忍住不动,失了贞操总比没了小命要好,但当他一记轻吻忽然落在我脸上时,我才发觉所谓“士可杀不可辱”
的真正含义,一个懒驴打滚滚下床,摆出一记山野拳法的架势,大喝道:“枉我一直当你是正人君子,真是瞎了眼。”
他坐在床上与我道:“你这话我却不十分明了,此处是我家,你虽是客,但有些当做有些不当做应该清楚。
既然不该做的事情你都做了,我也不打算追究,只要你告诉我原来床上躺着的人去哪了就好,可你不光不说话还给我装晕,我除了用些能想得到的手段,还当如何?如果这算小人所为,那怎样才能算是正人君子?你说士可杀不可辱,你这夜探民宅挖人隐私的行径,又是一般‘士’能做出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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