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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家人总是会放肆随意,他会当着小孩的面喝得酩酊大醉,会当着小孩的面抽烟。
他也觉得自己挺混蛋的,他在外人面前绅士贵气派十足,一见到小孩立刻化身成彻头彻尾的老流氓,往往情绪暴躁的像一头雄狮。
主要还是因为楚慕太顺着他,把他惯坏了。
说起来还有点儿不好意思,他一个老男人被一个小孩给惯得无法无天。
如果楚慕没有诊断出身患绝症,陆泽明可能一辈子都学不会珍惜这个在背后陪了他十年的傻孩子。
正如歌词中所唱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陆泽明总是对那段求而未得的过去耿耿于怀,却忽视了真实的内心。
直到楚慕以生命为代价让他彻底的看清了自己的心。
他这几年本就愈发离不开楚慕,总是想尽各种荒唐的借口把小孩拘在家里。
结果一纸诊断书将他打入了地狱。
陆泽明痛苦地揪着头发,之前楚慕拿刀架在他脖子上时,他就想跟楚慕说一句,“你要是信不过我,你就一刀划拉下去。
只要一想到未来的日子里没有你,我活着也没意思了!”
沈秋在沉默了良久后,走到陆泽明身侧的椅子上坐下。
“陆先生。
我觉得你有义务告知我们今晚的事情经过。”
“唔……”
陆泽明刚想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异得不成样子。
脖子上的刀口子紧跟着崩裂,开始往外渗血。
外科医生拿着纱布和止血棉过来,求爷爷告奶奶地说道,“陆总。
你的伤口得马上包扎啊。
你可不敢再说话了,你声带肯定受伤了。”
沈秋沉着面色,脸上不带有半分同情之色。
反观雷厉,一米八五的孔武身躯挡在外科医生面前,冷冷的呵斥道,“包什么包!
我儿子醒过来之前,都给我老老实实呆着!”
景溪不知何时也被人送了过来,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医生被雷厉逼人的气势吓得后退几步,不敢置喙。
陆泽明只能自己用纱布按住脖子上的伤口,他沉默着不发一言。
不知过了多久,急诊室的门打开,穿着白大褂的主治医生走了出来,他先是掩上门。
然后轻声问他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陆泽明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却被沈秋挡在了身后。
沈秋凭借着一张相似度极高的面孔获得了医生的信任。
不过这名主治医生是陆泽明一个世交伯父家的儿子,且是这家私人医院的副院长。
两人是老相识,打了个照面后,医生带着陆泽明一起进了办公室。
“病人的情况不太乐观。
他这次是因为心悸造成的昏厥。
幸亏你们送来的及时,不然可能就是一尸两命。”
医生抽血样做了各项检查。
尽管男人怀孕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但他显然接收了这样一个病例。
行医者不过问病人的异象,只管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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