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麟智准备离开时,薛崇阳的气息赫然出现,他拖着沉重的身体走来,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血痕,左肩那一处被击穿的伤口尤为严重。
“副掌门!”
宋麟智立即上前扶住他。
“我方才遇到了一道怪异黑影,与它纠缠了许久才逃走。”
薛崇阳面色苍白,受宋麟智的搀扶坐到石头上。
“它竟然攻击了副掌门!”
方俊和大为震惊。
这玩意儿胆大妄为,他们一行人实力不俗,阴癸竟敢出手袭击,这是赤果果的挑衅!
“副掌门体力不支,需得好好休息才是。”
宋麟智快速挪开地方,薛崇阳点了点头,服用几粒上品灵药后就地打坐恢复。
“大师兄,那阴癸难道有两个?”
叶川担惊受怕的找上宋麟智,“若是它们一同出现,我们岂不是腹背受敌?”
“叶师弟,此事未知全貌,不要妄加猜测。”
宋麟智皱了皱眉,沉声安慰道,“眼下归门是重任。”
“好。”
得了宋麟智的肯定,叶川这才有些放心。
几人在原地休息了两刻,在薛崇阳恢复五成后启程,待归门时,已是三日后的午时。
宋麟智一行人立即带玄阳寺的僧人赶往长老所在的后山,薛崇阳忍耐着伤势前往宗门大殿汇报事宜,掌门许镜早已得知玄阳方丈死亡的消息,一时间忧心忡忡,在大殿内连声叹息。
“玄阳方丈渡劫失败,何尝不失为修真界的损失,幸而你们将他的尸身完好无损的带回天元派,我也能遂了他的夙愿。”
“许掌门,为何玄阳方丈要求在天元派火化尸体?”
薛崇阳不禁问道。
“你们有所不知,天元派有秘法,可追忆尸身的生前记忆,玄阳方丈以身试险,是希望借天元派查出阴癸的真身。”
许镜解释道。
宋麟智从未听过这般特殊的秘法,薛崇阳明显也不知情,愣了一下后自叹道。
“竟有如此神奇的秘法…”
“此事不为外人所知,我们静待其变,一出手必能将那叛徒捉拿!”
许镜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像是一柄出窍寒刀,静静等待时机。
“此人作恶多端,是该惩治。”
薛崇阳面容肃穆,他抬眼望着许镜,忽然道,“不过,我实在疑惑,掌门可知是哪位老祖能掌握这等秘法?”
他在门内待的时间比许镜可长的多了,对这件事却一无所知。
许镜扫过薛崇阳那张经历岁月的面庞,又想起当年他们二人竞选掌门一职的事情,他担心薛崇阳介意,便松口说。
“正是你的师尊——青玄天尊。”
薛崇阳顿了一下,脸色变得十分复杂。
许镜暗叹自己多言,门内皆知薛崇阳与青玄天尊关系冷淡,他这一番话可能又令薛崇阳想起什么事了…
紧要关头,凝聚所有人团结才是真理。
“瞧我都忘了礼数,你被那阴癸所伤,是该回去好好休息,修真界出了这等大事,接下来可要靠你的帮助啊。”
许镜咧开嘴露出一个爽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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