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大爷来说,可能牛犊子不只是牛那么简单。
与此同时。
陈川见秦朗出去几个小时没回来,担心会出什么事情,便和李达寻了过来。
恰好在塘边看见秦朗,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哥。”
秦朗看见陈川和李达,做了个“嘘”
的手势,示意他俩别出声。
二人走到跟前,看见地上血迹斑斑的牛犊子时也是一惊。
李达把秦朗拉到一旁,问道:“哥,这怎么回事儿?”
“是这样……”
秦朗把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得知牛犊子是被猞猁给祸害了,陈川心里也就不奇怪了。
猞猁虽然个头不大,但架不住它动作迅且凶猛。
别说牛犊子了,就算是成年的鹿遇见它也照样没跑。
老大爷缓过来后,跟秦朗道了声谢,牵着老牛回去,顺便叫人来把牛犊子用车拉回去。
目送老大爷走远,陈川扛着枪在附近转悠了一圈。
这边距离羊舍并不远,也就不到二里路,看来猞猁常活动的区域就是这一块儿。
傍晚时分。
陈川,李达,秦朗三人吃完饭,便早早在羊舍附近蹲守。
晚上八点,守了三个多小时的秦朗有点儿急了,低声道:“你们说猞猁今晚到底会不会来?”
陈川用手抹了抹鼻子,道:“不清楚,不过今天刚吃过牛犊子,要是同一只猞猁的话,估计不会来。”
“那咱们不白冻一晚上了。”
“你以为钱是好挣的啊,少说两句吧,盯着点儿。”
三人窝在羊舍里。
秦朗天天放羊没觉得有什么,陈川和李达就不行了,被羊骚味儿熏的脑仁疼。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已经是下半夜了。
秦朗趴在石槽上睡着了,呼噜声比羊叫声还要大。
李达眼睛也有些酸胀,眼皮像灌了铅一样不停地向下沉。
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钟了,估摸着今晚得放空了。
正当准备眯一会儿时,守在栅栏旁的牧羊犬突然站了起来,警惕的望着林子方向。
陈川也是一惊,强打起精神,把手中的枪端起来,拉开保险栓,将手指搭在扳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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