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笨,难怪贼人会得手。”
穆青暖白了他一眼,特意一字一句道:“谁知道是不是陛下心血来潮想唤臣妾侍寝了呢……”
段宵被她抢白一句,有些暗气,却也无话可说。
转而,他欺身靠近,瞧见她苍白的脸,突然心疼了起来。
“听说剑正中胸口,伤得重不重?”
说着,修长白皙的手指伸了过来,眼看就要轻轻地掀起被子的一角。
穆青暖哪料到段宵竟然会掀被子,她根本没受重伤。
昨晚的一切,只不过是她和谢宁演得一场戏。
只不过谢宁那小子,对着她犹犹豫豫的,一直不肯下狠手。
最后她实属无奈,自己在手臂处划了一刀,将血滴在胸口的衣服上。
最后因为失血过多,迷迷糊糊地倒在了地上。
当时侍卫被引来,谢宁施展轻功并没有离开,而是在一个假山脚换了一身衣服,再扮成侍卫将她急匆匆地送回华容殿。
春儿一见她受伤,就苍白着脸跌跌撞撞地出去了。
想必是去告诉谢芸了。
将穆青暖送回后,谢宁佯装大喊了一声“刺客”
,并手指着南方。
于是,侍卫们一窝蜂地去抓莫须有的刺客,华容殿就剩下她和谢宁,以及一些吓得胆战心惊惶恐着受罚的宫女们。
谢宁打发着她们烧水的烧水,弄药的弄药。
她才用针线将自己手臂上的伤口缝住,并用纱布包好。
然后佯装在胸口裹了好几层纱布,伪装胸口受伤。
做完一切,穆青暖虚脱地累倒在床上,浑身无力。
太医徐徐才来,想必全被谢芸绊住了阵脚。
他见穆青暖脸色苍白地昏迷在床上,伤势已经包扎好了,以为是宫女包扎的,便只为穆青暖把了把脉。
穆青暖之前一番大动干戈,额头皆是虚汗,脸色苍白异常,身体却滚烫的很,然而脉搏时有时无,状况看似十分危急,命危在旦夕。
太医如此一说,便将穆青暖的病情扩大了,但也无形中使这场被刺杀的戏更为逼真了。
太医走后,穆青暖从谢宁那吃了几粒自己以前制作的补血丸。
一直到第二日凌晨,她的身体才有了一些知觉,总算恢复了一些力气。
“伤口都被纱布包好了,已经无碍了。”
穆青暖将手轻轻一挡,将段宵掀起的被子轻轻压了下来。
为了包扎胸口的伤势,她上身皆是□的啊啊啊,这怎么能让段宵随便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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