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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温柔的小妻子现在对他破口大骂,又抓又踹,若是让闻煦看到还指不定怎么笑他。
可景柏现在脑门抽疼,攥紧苏棠音的手,他很轻易就能制止住她挣扎的动作。
“我们结婚的时候说过不会分开,你说过永远不会不要我,你现在要离婚?”
“是。”
“你还是不要我了?”
“对。”
景柏的呼吸很重,身后的触手控制不住涌出来,苏棠音又看到了漫天飞舞的触手。
但不同的是,这次她听到了那些触手说话。
——宝宝,宝宝!
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我们!
——你变心了,你变心了!
为什么为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要我们了!
苏棠音艰难呼吸,景柏不断往前,她的腰身压得半弯,被迫后仰着,锁骨更加明显。
景柏盯着那片莹肤看了许久。
苏棠音莫名有种危机感:“景——”
景柏俯身亲上了她,拉过一旁的毛衣,在肩头上啄吻:“宝宝,我们现在做好吗,很舒服的,你会很开心的,开心的话我们就不离婚好吗?”
苏棠音觉得这人简直是荒谬,一瞬间以为自己听到了什么笑话。
景柏已经把人打横抱起扔去。
“景柏!
不许!”
景柏这人选择性忽视她的话。
苏棠音又羞又恼,景柏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他们结婚了半年,这件事根本数不过来,而怪物很聪明,远比人类聪明的多,学什么都很快,景柏在无数次的实践中掌握了真理,甚至能熟练运用,将苏棠音吊的不上不下。
景医生是个好学生,学习的理论总能根据不同的题变化应对措施,苏棠音迷迷糊糊,防守被尽数击碎。
他好像亲了亲她的唇,然后是脸侧,总之苏棠音太糊涂了,一会儿想骂他,一会儿又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在他面前她总是没有退路。
苏棠音觉得怪物的天赋实在有些可怕,已经从刚才的又踢又骂化为汪秋水,一点点风都能掀起一阵涟漪,声音让景医生和那些触手们更加疯狂。
触手们瓜分掉苏棠音的眼泪和汗水,那些远远不够触手们均分,它们甚至还在打架,自相残杀。
本体景医生正在忙碌,根本没空去管它们,而是专注伺候自己的小妻子,她的声音就是给他最好的鼓励。
景柏的思维简单,以前他惹她生气,耐心去哄她,低头认错,买上一堆东西讨小妻子欢心,晚上使尽手段伺候她,她一准羞红了脸哭着求他,会一遍遍诉说爱意企图让他放缓些,他以为这样她就不会生气了。
苏棠音感受到他的唇在往下蔓延,一直到家居裤被褪下,她忽然清醒,一脚踹了上去。
“景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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