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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好不容易凝结而成的,对尤澈的恨意,全然消失了。
再度剩下了愧疚。
以及满身心的委屈。
尤澈咬牙切齿地指着她的鼻子,厉声道:“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在你小的时候,你看到咱们的娘面色蜡黄,形容枯槁的模样吧?!
她这一身病根,就是因生你而起!
说!
你忘记了没?!”
尤雪绒难过地呜咽了起来,口中却说不出半个字来,脑海里全是她娘病入膏肓的模样。
她只能摇了摇头,作为应答。
“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咱们的娘是因什么而去世的吧?!
若不是你,娘能死得那么早吗?!”
尤澈咬着愤怒的牙槽,愤怒地大吼道:“你明明知道娘已经病成那般,根本不能再吃什么蜜饯,可你非要给她吃!
你当时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娘的身子,已经脆弱到不能再吃下半点有甜味儿的东西,这一点,你早就知道,可你当时在做什么?!
都是你!
都是你害死的娘!
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了报仇的机会,你还想反抗?!
你还想把责任推卸到我身上?!”
尤雪绒脆弱地大哭了起来,她甚至都无法再站立分毫,脆弱地直接瘫倒在地,放声大哭,道:“可是哥哥……我……我……我那个时候……我那个时候才五岁啊!
我……我不是想要害死娘,我只是觉得……呜呜呜,我只是觉得那个蜜饯很好吃,我想让娘尝一尝……我……我……”
尤澈就站在她的身边,身姿挺拔得就像是一棵万年不变的寒松,他冷眼用下巴睥睨着尤雪绒,冷声道:“哭也没用!
你这辈子,就注定背负害死娘的罪名,跟苏应在和他女人一样可恶!
你若是有点儿良心,你若是对娘有半点儿孝心,哼,下一次可以下手的时候,我希望你不要再想什么儿女情长之事!”
尤雪绒泪眼朦胧地看向一旁的皂靴,却在此时,皂靴离开,房门大开。
忽地一声,门外的寒风夹杂着雪气儿,直往屋子里灌。
许是这股子雪风,让尤雪绒的脑子吹得清醒了许多,她擦了擦眼泪,在尤澈离开前,她问了句:“可是整件事都跟太子殿下无关啊!
你为什么还要对太子殿下下手呢?”
尤澈的唇角露出一抹讥笑,他侧颜用眼角瞥着尚坐在地上的妹妹,道:“谁让太子殿下盯上我了?!
他这是自寻死路!”
顿了顿,他又道:“让你下手又不难,只需把那火蛇散沾到他的手上,便可大成。
火蛇散若是在他身上存在一个时辰,方才会慢慢发挥毒性。
到时候,你早就跑得远远的了,谁会查到你身上?”
尤雪绒冷静了几分,方才扶着旁边的桌脚,乏力地站起身来。
尤澈看着她这副没用的样子,心头更是一阵冷呵,口中的言辞也是极其冰寒,像极了此间屋外的零星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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